一次射下來,悶油瓶祖宗十八代吳邪嘴上Cao了個遍。當然包括他後來自個也爽到的時候,也在喊Cao。
第二天吳邪醒來,身邊空空蕩蕩的,摸了摸,被窩有點涼。急忙掃視了一圈房裏,張起靈不見了。吳邪心裏一涼,一屁股坐起來,疼得直罵娘。立馬心就像掛了層霜,這悶騷瓶他娘的吃幹抹淨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悶油瓶拎了早飯進家門的時候,吳邪橫在沙發上,臉黑得像十年沒刷的鍋子,一抬頭看見他,眼睛又突然一亮。悶油瓶微微地勾了勾嘴角,一個輕吻落在微紅的眼角:
“早安,小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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