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哥慕容中正的軍隊現在被河分割成了兩部分。北岸近十萬人馬,由慕容汴重傷,在副將的帶領下,退避炎猛大軍的鋒芒,使炎猛得以順利進入水門。一般而言,由於人數處於劣勢、主將又受傷、軍隊才遭大敗,避敵鋒芒是無可非議的。但是在如今的情景下,卻是將神之帝國最後取勝的希望化為烏有。
得到補充和支援的水門城,已經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攻下了;神之帝國傭兵集團軍正處於內心,隻要留下三、五萬軍隊守城,剩下的二十萬大軍無論是對付北岸十萬神之帝國殘軍,還是同南岸被調走大批騎兵的慕容中正的主力決戰都綽綽有餘。
看來這次被這個炎猛名將逼退了。
慕容中正暗自苦笑,想不到身經百戰的自己,就這麼失敗了。慕容中正有些不甘心。
在水門城內,“多謝兩位將軍來援!”守衛將領異常激動的迎向第六和第七師團長。死裏逃生的滋味,令他有些失控。
第六師團長田鷚立刻下馬扶起了老將軍,在戰場上麵,沒有誰感謝誰的,誰也不會預料到下一步是誰救誰了!
誰都知道炎猛底下一步一定是采取各個擊破的計劃,但是巧合的卻是當炎猛在水門戰爭剛剛結束的第三天,他帶著的重新休整過後的炎猛集團軍20萬人沿著河水向神之帝國北岸進軍時刻,卻正好與急行軍的慕容中正遭遇上了!
此時的慕容中正在遭遇水門之敗以後,他手中還有神之帝國傭兵集團軍17萬人左右,而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和北岸聯合,可惜卻和炎猛集團軍碰撞上了,兩人都準備從河流西麵沿水而下,在在河的另一麵卻是一個廣闊的平原,這個時刻的平原地區卻成為了交戰的中心地段!而炎猛集團軍的軍隊卻是背靠著河水!
所以,對於雙方而言,同樣都是勝則全勝,敗則全敗。
對陣的雙方在烈日下保持著驚人的耐心,遼闊的平原上充滿著肅殺的氣氛。
終於,慕容中正開始發起了戰鬥的第一聲號令,擅長進攻的神之帝國集團軍在老元帥的命令下,揮舞著戰刀,口中發出令人震耳欲聵的呼嘯,在地震山搖的鐵蹄聲中如同潮水般的向炎猛集團軍壓來。
身處第一線的炎猛顯得十分的冷靜,現在他不但擁有一個戰鬥力提高的部隊,而且還擁有更多的木馬戰車!
他冷靜的指揮軍隊布成了兩道直陣,用手中的數千輛木馬戰車將大軍保護在內層。弓箭手們張弓拔箭,在將領的一聲喝令之下,萬箭齊發,落向敵軍之中。
隻見淩厲的攻擊瞬間到達,集合攻擊的箭矢遮天蓋日,如死神降臨般直射天際而後猛撲而下。騎兵們活生生地被箭雨掃飛空中,人仰馬嘶,鮮血迸濺,龐大的馬身與慌亂人影在雜亂地摔跌、撞擊,情況慘烈至極,被射中的騎兵甚至來不及呻吟就已斃命,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被活活摔死的,在如此高速下摔倒,沒有任何反應死神就已經降臨了。
受到攻擊的神之帝國騎兵發揮出精妙得騎術,運用從小在馬背上學來的本領躲避著弓箭,同時還以顏色,使自己不負騎射甲天下的盛名。
雖然神之帝國之人騎術一流,雖然炎猛集團軍有木馬戰車作為掩護,但是麵對如此密集的箭雨,兩軍還未正麵交鋒,就已經有上千人永遠的倒在了戰場上。
陣前的朱大壽冷靜的觀察著戰局,命令弓箭手暫退,盾牌手和槍刀手上前,堵在神龍戰車彼此的空隙間,而神龍戰車則早已用鐵索連成一片,戰車前部裝備的刀槍正森然的靜侯著呼蘭騎兵。
在渡河之戰中大發神威的木馬戰車給予了炎猛絕對的信心,因而他深信木馬戰車將變成一種新兵種,憑借這種攻守兼備、機動靈活的戰車,一定能夠再次抵禦住神之帝國人的猛攻。
在他看來,運用這些戰車其一是可以彌補步兵奔跑速度不如騎兵的弱點;其二可以進行有效的防禦,為後方騎兵的出戰創造更為有利的時機;其三可以使士兵有所依靠,充分發揮士兵的戰鬥力,隊伍也會有紀律性,尤其避免了像炎猛集團軍軍這樣補充很多新兵,軍中凝聚力完全依靠將領個人魅力的軍隊的不足。
而事實上,由於水門之戰後,炎猛極力推廣木馬戰車的運用,並在大量實戰的基礎上,並因此在軍事史上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果然不出炎猛所料,弓馬嫻熟的神之帝國傭兵集團之中騎兵麵對著數量龐大、布陣嚴謹的木馬戰車,突然感到一種無力感。
不同於上次的戰鬥,這一次整整一個軍的木馬戰車猶如一條巨蛇,橫梗在神之帝國人的麵前,形成了一道巨塹。戰車前部掛列的兩排犀利的刀槍,阻塞了神之帝國鐵騎前進的道路。長槍威脅著馬上的戰士、短兵器則刺向戰馬。
神之帝國人賴以縱橫天下的騎術,在這裏沒有了用武之地,還得承受躲在戰車後麵的弓箭手的襲擊。同時由於這次戰車的數量巨大,形成了兩道完美的弧,使得在上次戰役中繞到後方攻擊步兵團的戰術也無法湊效。而戰車之間的空隙也被手持盾牌和刀槍的步兵所阻撓。
就這樣,騎兵的機動、速度,以及由此產生的力量,在這些活動的堡壘麵前一籌莫展.奇怪的現象誕生了,前方的勇士被這刀山槍海所阻擋住了,隻能徒勞無功的砍殺著堅固的銅牆鐵壁或者與戰車之間守衛的風雨軍戰士表演兵刃地對撞。後方的騎士則隻好在一邊轉馬,有力無處使。炎猛集團軍在這樣活動的木馬後麵,以逸待勞,密集的弓箭再次射向擁擠的神之帝國傭兵集團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