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信息中顯示,黑龍帝國同時派出了四大集團軍,其中糧食也是足夠的,相信隻要和四大集團軍聯係上了,那麼一切都會變的簡單起來!
他們似乎已經再一次的看到了希望!
在整理海於防線的時刻,他們不斷的派出黑龍帝國士兵出去查看,希望能夠得到四大集團軍到達這裏的消息!
隱藏在黑色夜幕的東西卻似乎隱約之間要再一次的爆發了!
炎水寒望著手中的路線圖,從毒秒那邊得到消息,看來有一些人已經要出手了!
他自從登上帝國皇帝到現在,真正能夠動手的機會已經很少了!
這一次他帶了影子部隊一百一十六人,當然還一個一個美麗的少婦,夢情花!
自從上一次紅兒跟隨著炎雪寒以及邪精靈去了帝國西北以後,夢情花似乎已經成功地取代了紅兒在炎水寒旁邊的任務!
經過愛情滋潤的李夢月已經恢複了從前那種迷人可愛的狀態,也許是她認為自己武功太低微的緣故,也許因為自己和炎水寒所共同擁有這寶貝兒子太調皮的緣故,她不得不守在皇宮裏麵靜靜地等帶著著一切的來臨!
悠悠,已經成為炎水寒妻子的悠悠,這一次是格外的珍惜自己得之不易的幸福!
現在的悠悠集團軍已經進行了從新的整編,炎水寒親口對悠悠承諾過,等到一天的降臨,他將會和悠悠一起帶著悠悠集團軍去征戰大陸的每一個角落!
悠悠本來並不是一個天生的將領,不是一個天生的殺戮者,但是愛情的力量太偉大了,讓她幾乎改變了所有的一切!
然而在炎水寒還沒有到達一個目的地之前,所有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風,吹得很輕,輕得有些像掀開新娘子紅蓋頭的手,溫柔得讓人有些心醉。
這是一個很不協調的地方,絕對不協調,不協調之處,便在於這風!除了這清清的風那虛假的溫柔外,一切都顯得那般殘酷而悲涼。
空氣之中,不能掩飾的是一種傷感的味道--血腥味,很濃,很濃,這連續吹了幾個時辰的風,猶未能散去的血腥味,使任何人都感到一陣心悸。
讓人心悸的還源於天空中狂吼,嘶叫的寒鴉。太陽的光彩並不很明顯,其實,今日的陽光很好,隻是在這一片天空之上似是昏暗一片而已。那是數不清的寒鴉之功勞,那些灰暗的翅膀,似是死神的陰影。
在死神的陰影下,是滿山遍野的屍體,這是人的屍體,天啊!是被人殺死的人的屍體。
一具具,橫七豎八地躺著,絕對找不出半點規律,就像那丟棄於滿地的兵器一般,已經失去了應有的生機。
那幾輛破敗的已成碎木的輜車,在冒著淡淡的青煙,這的確是幾輛已經破敗得不能夠再用的輜車,惟一留有一點形狀的,大概便是那兩隻高大的輪子。車身像那拉車的戰馬一般,軟塌在地上,破敗的旌旗,在地上橫倒著,似乎告訴了人門一個難以描畫的悲劇。
人世的悲劇,生命的悲劇,死亡的悲劇,戰爭的悲劇!
風依然很輕,依然很柔,隻是把那漸升的輕煙吹得斜了一些,斜得有些像婦女們彎曲的腰,那淡淡的陰影,竟能與地麵上已流成溪水的血漬重合!這或許是個偶然,是一個可悲的偶然。
血並未完全幹枯,那是滿天寒鴉更加的殘缺,幾株葉已凋零得差不多的樹,立成一種黯淡的淒慘,伴著鴉雀,在微微的秋風中被血腥熏得瑟瑟發著抖。
“呱呱……”地上的寒鴉禿然一陣騷亂地掠飛而起,連帶著那些膽小的烏鴉也全都飛上了天空。
天空顯得更為黑暗,蒙上了一層淒慘的陰影,到處都是烏鴉的翅膀,天——是烏鴉的天;
地——是失去了生命的屍體的陳列場。
不,似乎還有一具屍體是沒有完全失去生命的,既然沒有失去生命,那就不能叫做屍體!的確,那不是一具屍體,他還活著,便是他驚起了那滿天的寒鴉。
驚起滿天寒鴉的,其是實是那隻帶血的手,那隻手像是剛從血裏撈起來一般。
在這地獄屠場的世界中,那雙帶血之手的確顯得有些單薄而微弱,他在地上緩慢地移動著有些顫抖的軀體。
似是在尋找什麼?是在找刀?對了,是在找刀。不知道是誰的刀,但這把刀看上去很好。好,隻是一種感覺,是一種濃烈若酒的殺意自然而然地從刀身上散發出來,那或許是因為刀身上滿是血漬的原因,能殺人的刀就是好刀。
那不知道是多少人的血才洗煉出著柄刀,而此刻刀卻不是用來殺人,而是用來拄手,像拐杖一般地拄手。撐起那不是很高大,卻異常慘烈的身體。
血漬似乎已在他臉上凝成一種永恒的傷感,那緊披的戰甲已辨不出本色,唯有一片殷紅,紅得有些刺目!是他自己的血,也有別人的血,而那殷紅的戰甲之上插著一把刀,似乎不是很深,至少那刀仍有大半在體外。
這或許便是他仍沒有死去的原因之一,但這種深度卻不是常人所能支撐的,更可怕的是他身上的另外幾處傷口,已把戰甲的大部分劃開,成了一種慘烈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