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如果我們不是敵人是朋友的話,我相信天下就是我們兩人的了。”吳笑天望著蘭色的天空道。
“是嗎?”魔君淡淡地望了眼前這個被成為正道至尊的吳笑天,眼神裏麵充滿了嘲諷。
“我想你的魔門真氣因該練到第九重了。”吳笑天絲毫不在意地看著魔君道。
“你從什麼地方得到魔門真氣的秘籍?”魔君突然想到比武時候,魔宮與黑衣老人同樣使出魔門真氣的事情。
“等你死後我會告訴你的。”吳笑天似笑非笑地看這魔君道。
“好,那我們就用今天來決定魔門以及正義門未來吧。”魔君神情突然一清道。
“不,我們的勝敗決定的已經不僅僅是小小的江湖了。”吳笑天似乎想到什麼十分得意的事情,麵部細小的肌肉不自然地顫抖起來。
“是江山還是美人,我們比試過後再說吧。”魔君突然瀟灑一笑道。
微微錯亂的表情讓吳笑天心神不由輕輕一亂。
久違的自然感覺如潮水般湧入到魔君體內,他知道自己最佳狀態已經來了,全身布滿了用不完的強悍真氣。但是其他人看到的卻是魔君身上突然增加了許多可怕的東西。圓形的球體,是的!現在的魔君就好像圓形球體般,根本就不能夠輕易辨別出他所在的方位。
“哈哈沒有想到你的魔門真氣不但練到了第九重,而且更加精純了。”一直都站在魔君對麵的吳笑天望著魔君身體的變化,他突然點頭讚許道。
“希望你的實力能夠和你的表現成正比。”魔君在說說話的刹那鍵,手中突然散發出大量的金屬氣體,而那磅礴的色彩如夢之初使般消失不見了。
“魔門頂天,天資散葉!”就在真氣被吳笑天揮手間的可怕陰影打破的時候,魔君身形突然一變,天際間頓時多了無數個魔君的影子。
“碰碰碰!”突然間,黃山上麵發出驚人的響聲,底下眾人武功稍弱者都不由自主地坐在了地上。
“不錯。”魔君突然身形一晃,隻見他手中已經多了一枚金色的刀.在眾人印象中,高深末測的魔君一直都沒有動過兵器,可是現在他竟然在剛剛交手的刹那間就把刀取了出來,實在是令人驚訝。但是更令人驚訝的卻不在是刀,因為刀已經從鞘中拔了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經被魔君手中的刀光吸引住了,似乎魔君的刀光比魔君的刀還要厲害。
可是站在一旁剛剛穩住身形的吳笑天卻閉上了眼睛,整個人似乎沒有了氣息。
魔君不是君子,所以他絕對不會等吳笑天睜開眼睛的時候再動手的,他必須殺了吳笑天,無論用什麼方法,雖然這不是英雄所為,但是當自己取勝的時候,天下人都會認為自己是英雄,即使沒有任何人認為自己是英雄,魔君自己也不在乎,他需要的就是殺了眼前這個卑鄙的小人。
所以,他不再說話,他決定以自己的方式尊重正協之戰。
刀走偏鋒,緩緩地向前推移,當它漫入虛空時,卻在虛空的中心。
這本是一種非常玄奇的感覺,但到了魔君的手裏,卻變得自然之極,仿佛事情的實質就是如此。
然而站在原地的吳笑天他已經感到魔君的殺意已經滲入了這黃山的環境中,令他的心底升起一股沉悶與躁動,也許這是一種壓力,一種無法擺脫的壓力。
不可否認,這股壓力強大而實在,有質無形,無所不在,吳笑天渾身的骨節發出一陣驚人的暴響,似乎承受不住這股壓力的擠壓,又似在這股強壓之下迫發的生機。他隻感覺到一股濃烈如酒的殺機在這暗流湧動的虛空中醞釀成形,隨時孕育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殺戮。
這種壓力幾乎讓自己忘記了天空中還有一個發光的太陽。熱量已經隨著刀氣變冷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吳笑天笑了,不但是笑,而且笑的很開心,似乎是在自我減輕壓力,也似乎對自己有著無比的信心,唯一能夠看到的卻是他手中突然多了一支由黑色玄鐵所打造的槍。很短,但是也很長,似乎具有靈性般的在他手中變換著。
吳笑天突然睜開了眼睛,手就在刹那間動了一下,槍尖輕顫,抖閃出一種弧度,使得鋒刃沒有一個固定的定向。可是他沒有攻擊,也不敢貿然攻擊,這是因為在魔君嚴密的氣機之下,他根本找不到一個可以攻擊的角度。或者說,迄今為止,他還沒有看到魔君身上有一絲破綻。
所以,他采取了一種保守卻有效的方式,那就是後發製人,長槍漫入虛空,布下氣陣,以防禦抗拒對方如山嶽逼至的沉重壓力。
魔君就在吳笑天發生異變的刹那間,他身上突然多了一種狂野而飛湧的殺機,而且更令人害怕的是這種殺機似乎在魔君體內瘋漲,在身體與刀身之間如電流般竄動,終於,“咚……”地一聲,他重重地踏前一步。
隻有一步,卻如重錘般砸在吳笑天的胸口,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而魔君的這一步踏出,不僅生出一股概莫能敵的豪氣,更使黃山的這片空間壓力增至極限。
他這麼做,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吳笑天氣機鬆動。
“呀……”吳笑天暴喝一聲,更改策略,強行出手!因為他突然之間產生了一種幻覺,如果任由魔君這樣一步一步地逼近,他根本就沒有後發製人的機會。
是以,他惟有出手!
魔君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很冷,宛若森寒的鋒刃,一閃即沒。
吳笑天鎖定魔君身體的某個部位,這才陡然起動,長槍漫射虛空,帶起一陣碎石穿雲般的怒嘯,一震之下,幻出萬千槍影。
空中驀起無數氣旋,伴著這密不透風的攻勢,將魔君的人影夾裹其中,聲勢之烈,就是天地也為之變色。
遠處觀看的紅兒看到這種情況,她美麗的嬌容在刹那間變的蒼白無比。似乎從這一招裏麵已經看出魔君的結果了。
槍影迅速向前推移。
三丈、兩丈、一丈……
槍鋒所向,勁氣密如織絲,充塞了每一寸虛空,更帶出一股仿若颶風般的壓力。
當它進入到魔君七尺的範圍時,就在此刻,魔君平空消失了。
沒有人可以平空消失!
如果能夠做到,那麼他僅僅是速度急快而已。
吳笑天陡然生驚,神情為之一變,略一遲疑,卻發現一股刀芒自左肋方向快速迫來,迅如怒潮滾滾。
刀是金色的刀,當它每一次出現在人們的眼中時,總是可以在不經意間勾起人們的欲望。這一次是不是有求生欲望出現在吳笑天麵前呢?
沒有,沒有什麼東西會使吳笑天失去生命的,當刀漫舞虛空時,它要的是讓吳笑天與這個人世分離。
幾乎是無可抗拒的一刀,來自於不可思議的角度,當吳笑天出手的刹那,他甚至有幾分得意地問著自己:“這是不是我最完美的一刀?”
這是不是魔君最完美的一刀?
許是,因為在他的內心深處,有悲傷、有離愁。
如果說惟一的不是,是在他出手的刹那,不該得意,雖然這種得意自然而然,由心而生,仿如畫師為一幅至美的畫卷添上最後的一筆時油然而生的心情,但用在刀上,便是一點瑕疵,美中不足。
正是這一點瑕疵,使得吳笑天在瞬間捕捉到,得以從容而退。
吳笑天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夠再退後了,今天的他是經受不住失敗的打擊的,所以他必須反擊。
吳笑天握槍在手,槍尖輕顫,抖閃出一種弧度,使得鋒刃沒有一個固定的定向。他沒有攻擊,也不敢貿然攻擊,這是因為在魔君嚴密的氣機之下,他根本找不到一個可以攻擊的角度。或者說,迄今為止,他還沒有看到魔君有一絲破綻。
所以,他采取了一種保守卻有效的方式,那就是後發製人——長槍漫入虛空,布下氣陣,以防禦抗拒對方如山嶽逼至的沉重壓力。
這個時候魔君的麵容突然有一絲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