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等等都無關,隻是簡單的講故事,卻深受歡迎,還因此得到許多人的愛戴和崇拜,生活費也因此由來。
曉辦的雜誌社很火,她隻需要提供兩個故事,或者接受一次采訪,再者照兩張相,就會有許多金錢進腰包,做她的生活費是綽綽有餘,但她還是喜歡給小孩子講故事。
許多東西都在默默中變化,比如她來砂隱,不僅受到大家的歡迎,很多高層還搶著請她吃飯,這大概也是她存款總是不減的原因之一。
我愛羅會幫鳴人推辭,或者陪著鳴人參加,互相敬酒說著恭維的話時,鳴人就有種強烈的感覺,那是恍若隔世的錯覺。
曾經被排擠的孤單日子,隻剩一個影子,此時回憶起來,連痛幾乎都沒有了,而崇拜我愛羅的人也增加了一倍又一倍,誰能想象曾經那個得不到愛,號稱修羅的孩子會變得如此,深受大家愛戴。那股陰霾之氣也消失不見,有的是龐大的安全感和無邊的信任。
離開砂隱的前一晚,鳴人與我愛羅在沙影塔頂喝酒,天南地北的聊,隻是默契的避開木葉還有曾經的種種,喝得恍恍惚惚間,鳴人似乎聽到我愛羅感歎:“鳴人,宇智波鼬失去的是記憶,而你失去的是靈魂啊!”
淡淡的悲,濃重的歎息,模糊中鳴人卻濕了眼眶,卻深有自嘲的味道。
然後我愛羅又說:“鳴人,你總是用自己去度別人,誰能來度化你呢?”然後又是濃重的歎息。
“你總是和人感同身受,別人難過你比別人更加難過,這種珍視的感覺讓別人信任你。你總是用自己的雙手來為別人開辟道路,但這麼多人卻無能為你做什麼。”
淡淡的自白感歎隨風飄走,第二天起來,鳴人又踏上了旅途,她在砂隱整整呆了一個月,是停留最久的地方。
出了砂隱,鳴人往北走,她想看雪。
半路遇見了意外的人……
兩年過去了,對方並沒怎麼變,眼底依然疏離,可還是疼,如沙漠裏的風,幹裂的疼。
鼬見到鳴人愣了下,但他並沒有驚訝,他這兩年沒有刻意的打聽關於鳴人的事,但還是若有若無的從墨陽那得到消息。
墨陽旁敲側鼓的告訴他們曾經的過往,鼬並無驚訝,他從自己的反應和鳴人的反應就能看出了,隻是不確定而已。並且他不確定能帶給鳴人什麼,失去了共同的記憶,他就已經失去了資格,而且鳴人似乎沒想過要繼續在一起,而且他們曾經真的在一起過嗎?鼬深感疑惑。
他會出現在此,完全是因為墨陽讓他出去玩,然後玩到一半,來個消息,說到這邊處理事,也沒說什麼事。見到鳴人那刻,他就明白了,是墨陽在給他們製造機會。
隻是看了幾眼,連點頭的招呼都沒有,但是卻默契的前行。
鳴人的旅行,幾乎沒有影響,隻是相當於多帶了個寵物,還是默默無聞特別聽話的那種,小九還需要她抱她照顧,而鼬隻是跟著她,也不怎麼說話,明明是冷場的氣氛,反而更加自在。
買什麼東西,鼬也會很自然的接過,沒有刻意的接近,也沒刻意的疏遠,一切自然得鳴人想打人。
對這種適應,鳴人唾棄自己,卻心底隱隱有些開心。
不知不覺相處了半年,說的話都能扳著手指頭都能數清,看上去如陌生人卻又特別融洽。
冬天也到了,他們也到了冰之國,據說這裏一年四季下雪,鳴人想看雪。
入境的那天,鳴人很興奮,翻過山頭,入眼就是一片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