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話筒遞回給那個小弟,就要走下表演台,忽見一個小弟冒冒失失地衝進大廳,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台下衝來,口中大喊道:“不好了,狼哥,不好了!”
野狼正在享受這屬於他的巔峰時刻,卻見這個小弟跌跌撞撞地,大好的興致都被他破壞了,不禁惱怒,指著那個小弟喝罵道:“你他麼的死爹還是死媽了?什麼不好了?給我好好說!”便說便往台下走,話說完時已經走到了台下,那個小弟麵前,揚起巴掌狠狠地摑了過去。
那個小弟用手捂住臉頰,支支吾吾道:“狼??????狼哥,真???????真的不好了!”
“你他麼還說?”野狼爆喝一聲,一腳就將那個小弟踹倒在地,旋即指著那個小弟,氣急敗壞地道:“說!你他麼今天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老子剁了你!”
“時浩東???????時浩東帶人衝過來了!”那個小弟委屈地道。
“草!”
野狼聽到這話更是惱怒,以現在的時浩東還有什麼值得好怕的?又踹了那個小弟一腳,喝道:“時浩東來了,有那麼值得驚慌麼?草!大驚小怪!”旋即大聲喊道:“都抄家夥,隨我去會會時浩東!”
“是,狼哥!”
“時浩東他麼還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偏闖進來,今天叫他有來無回!”
“時浩東算個鳥?哼!我一刀就把他砍了!”
青山幫的小弟紛紛叫囂起來,旋即各自抄家夥。
野狼接過一個小弟遞上來的開山刀,帶著一百多小弟氣勢洶洶地衝出帝皇之都大門。
衝出帝皇之都大門就感覺不妙了,現在已經是早上七點,怎麼外麵一個行人,一輛車子也沒有?靜,靜得非常詭異!
放眼看向左邊,隻見約十米外停了三輛大貨車和幾輛麵包車,車子周圍站滿了密密麻麻的人。這些人見他走出來後,紛紛以手中的砍刀、鋼管、開山刀、西瓜刀,或拍打車身,或拍打街邊的欄杆等等,敲得叮當響,登時吃了一驚。
又看向右邊,看到的情形與左邊差不多,隻不過卻多了一個人,一個他恨之入骨,一頭長發,嘴上叼著一支煙,肩上扛著一把砍刀的人,時浩東!
更是大驚失色,時浩東手下不是隻有十多個人麼?東幫在三口區的勢力不是已經被打散了麼?他是哪裏來的人?
縱目搜尋,想尋求答案。
“野狼,你是不是在找我?”左邊人群散開,一個提著一把刀,身材挺拔的男子大踏步走了出來,行走之間,龍行虎步,威嚴自現。
野狼一見這人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在地,凡是在華興市混的不認識這個人的隻怕沒幾個,更何況野狼這種層麵的人物。
羅浩然,卻是足以令任何一個青山幫的人都膽喪的狠人,不說莊霸,就是現如今的冷眼、刀疤、金剛、雜毛哪個不是響叮當的人物,哪個沒被他砍過?
“你??????你怎麼會來三口區?你不是在新化區麼?羅浩然,你是古堂的堂主,憑什麼管青堂的閑事?”野狼一慌之後,強詞奪理起來,意圖用話逼住羅浩然。
雖然他也知道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此時為了逃命隻得勉強一試。
羅浩然冷笑道:“憑什麼?”臉色陡地一狠,厲喝道:“就憑你和西瓜合謀殺我兄弟羅森,你就要死無葬身之地!”
提著刀大步走向野狼,又道:“我今天就要為我弟弟報仇,野狼,你受死吧!”
他後麵的東幫小弟也紛紛跟著逼近。
野狼眼珠子亂轉,目光四下裏瞟,見時浩東也提著刀緩緩逼近,一咬牙,哈哈大笑起來。
羅浩然愕然道:“野狼,你他麼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
野狼笑著說道:“我笑傳言多半不實,常聽人說東幫第一打手羅浩然怎麼怎麼了得,今天一見才知道也不過是以多欺少之徒而已。”
羅浩然冷笑道:“你想和我單挑?”
野狼看了看手中的開山刀,旋即盯向羅浩然,說道:“你不敢?”
羅浩然豎起老拇指,說道:“有種!我已經好久沒有聽到有人要和我單挑了,野狼你他麼真有種!好,我就和你玩玩。”手一擺,止住後麵東幫小弟,大聲說道:“今天是我和他野狼的私人恩怨,誰也不許幫忙!”又指了指野狼身後的小弟,道:“你們也是!”將外衣脫下遞給旁邊的丁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