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如此,找不到證據,祈便不能活,因為今天上千百姓圍觀,一個是聖戰國的公主,一個是聖戰國北城大吏,即便你找別人救出,聖戰國的信譽便會掃地,就會讓奸人有機可趁。”
“可是......”
“如今便是找到證據,我相信祈他命不該絕。”
“祈。”蘇弄影昏迷中似乎仍在做噩夢,隻見她大叫一聲,坐起身來。
劉正宇慌忙走到她的床前,輕輕的將她摟在懷裏。
“沒事了。”
“祈怎麼了,剛才我夢到他全身血跡,向我求救。”蘇弄影的淚水肆意的流淌。
“祈現在沒事,是賢侄陸知秋及時趕到製止。”
蘇弄影略微抬起頭,此時才注意到陸知秋。
陸知秋對著蘇弄影輕笑著點點頭,示意問候。
蘇弄影心裏瞬間舒坦一些,慌忙問道:“祈呢,他現在在哪?我想見他。”說話間她目光四處張望,可是不見孩子的身影。
劉正宇歎了口氣,他不想告訴蘇弄影三日期限的事情,怕是這樣她仍然會擔心難過。
“你說過祈不會說謊,他現在雖然得救,但是殺人的頭銜還在,所以暫時在獄中,陸大人馬上安排你去見他,希望你能問出案情的經過,幫他洗刷冤屈。”
“好,我這就去見他。”
順天府後書房中,謝大人端坐在椅子之上,王海雷來報。
“大人,你叫我重新調查此案,發現的確有疑點,當時指認殺人者的兩個孩子都已經離開遼城,關鍵還不知去向。”
謝大人一臉陰沉,他對這個案子開始重新調查取證,倒不是想為祈洗刷冤屈,而是即便他是無辜的,三日內,他都要阻止對方找到證據。
“或許是怕因為指認而招到仇怨呢,你怎麼說的那麼絕對?”
“死者的妹妹也在現場,我特意調查了她,在我逼問下,她親口說了,真正殺害她哥哥的凶手是兩個瘦高個之一。”
“啊!”謝大人站起身來。
“果真是冤屈的。”現在想想自己真的有些糊塗,他根本沒有問過案情的經過。
“那大人現在該怎麼辦?”
“一定不能讓對方查出。”謝大人心裏知道,若是被查出真相,自己昏庸暫且不說,關鍵再次得罪了陸知秋,大公主日後定當不會放過他。
“要不......”王海雷做出抹脖子的動作。
“不可,不到萬不得已不可滅口,這裏有一箱珠寶,看看能否讓他們自己離開,當然關鍵時刻你自己拿捏。”謝大人知道一旦滅口,自己便走上不歸路,前途不論,恐怕若是查出,自己性命堪憂。
“是,屬下自當為大人分憂。”王海雷抱起書桌上的一向珠寶離去。
王海雷前腳剛離去,又有一衙役來報。
“大人,大公主潛人帶疑犯家屬探監。”
謝大人一愣,自己的疏忽讓他根本沒有問清案情,怕是孩子的家屬能在孩子的嘴中找到蛛絲馬跡,如今指認的兩人不知所向,現在唯一的突破口便是那個小女孩,然大公主的麵子又不能不給。
“想辦法盡量托住時間。”時間對於他來講便是阻止他們調查的關鍵,心裏希望王海雷能盡快說服死者的家屬盡量帶著小女孩早點離去。
劉正宇、陸知秋和蘇弄影被帶到後堂,然而轉眼半個時辰過去了,但是似乎沒有任何人過問。
陸知秋按捺不住,走到後堂門口。直接抓住守衛衙役的衣領。
“你們謝大人是什麼意思?”
衙役嚇得腿都有些微微顫抖。
“謝大人正在忙於公務,讓你們在這稍等片刻。”
“是不是他有意刁難,不等了,直接帶我們去大牢。”陸知秋直接說道。
“這......”衙役有些猶豫。
陸知秋早就怒火攻心,不願多言,隨即便重重的左右給衙役兩個耳光,衙役叫了一聲,兩邊臉蛋上立馬同時顯現出五個手指印。
“陸大人為何跟小衙役,動這麼大的怒火,肝火傷身啊!”謝大人走了上來,嘴裏露著笑容。
“看來我不發火你還不出來,你到底什麼意思,這點小事卻如此拖拉。”
“實在是天子腳下,事務繁多,我這就帶你們去牢房。”
“哼,你完全可以叫屬下帶我們去,根本就不需要你費心。”陸知秋冷哼一聲,越想越覺得生氣。
“哎!”謝大人故作歎息。
“這我就比不上陸大人了,這裏是京城,順天府的大小事宜我必須親自操勞。”
“少廢話,這就帶我們去大牢。”陸知秋和謝大人同朝為官多年,早就看清了這個心胸狹窄之人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