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那朋友還真是不錯,竟然將光仲逼得在坪山凹前紮寨。”
夜間,穀風陣陣,劉正宇在賬內,由於床上的被褥單薄,再加受傷,也感到刺骨的寒冷。這時門也突然開了。
“誰?”劉正宇也拿起床頭的龍筋軟劍。
“我。”
劉正宇聽出聲音便將軟件放下。
“姐姐,有什麼事?”
沈靜水沒有理會他,走到他的床前,將手中的被子,蓋在劉正宇的身上。
“姐姐,你將被子給我,那你豈不是......”
“少廢話,好好休息。要不是看在你多次舍命相救和你受傷我才懶得管你。”
沈靜水將被子放下,人也走出了帳篷。
對於劉正宇她心裏有種特殊的感覺,他正義、善良和那無比堅定的眼神,讓她無法忘懷,若無劉正宇恐怕她也和水雲天八萬亡魂一起葬身水雲天。
劉正宇多了一床被子,身體也暖和很多,但是最讓他感到溫暖的還是他撲通撲通的心。其實二人都對彼此有過承諾,但是那時他們麵對著生死,但正因為生死離別,那種承諾卻是最真摯的情感,可是現在的他們卻沒有人願意捅破那層窗戶紙。
隨後的兩天,須臾穀裏的眾人也忙成一片,尤其被劉成遠臨時任命的沈飛天更加的忙碌,積極組織軍隊修各種防禦工事,畢竟山下不遠,還有魔界和十萬大軍,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上麵,隨時都有可能衝上來將他們一口吃掉。
劉正宇也在療傷藥和沈靜水等人的悉心照料下,傷勢也好轉不少。久違下床走動,他拿起床頭的龍筋軟劍,也慢慢的走出帳篷。
整個穀內似乎大家都在忙碌,劉正宇因為有傷在身,一人閑逛在穀中。
“到哪去啊?”不知什麼時候沈靜水出現在他的身後。
劉正宇轉過頭說道:“姐姐,在帳篷裏待久了,悶得慌。”
“躺著還不舒服,天天還給你送肉食,要知道整個三萬大軍現在都已經斷糧了。”
“什麼?大戰在即,沒有糧草士兵怎能打仗,而且敵人比我們還多出三倍之多。”
劉正宇雖然不懂兵法,但是他知道糧草對於戰爭的重要性。
“沒辦法,士兵們吃著山間挖來的野菜,修著工事。這一點還是要佩服你爹的領將之才,士兵們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各個生龍活虎,視死如歸。”
“這怎麼是辦法?”
“好在你爹說張宏將軍,正帶著5萬兵馬和糧草從京城向須臾穀趕來,大概還需要克服五天。”
“五天,要是五天內光仲對我們發起總攻我們豈不是必敗無疑?”
這時,遠處樹林裏兩士兵,不知道為何正在爭吵。
劉正宇和沈靜水也同時向爭吵的方向走去。
隻見兩士兵分別用一個繩索,前麵都係個拳,套住一隻野兔。
“這是我套的。”
“是我先套到的。”
兩士兵還在爭論不休,並同時卷起袖子。劉正宇也暗暗皺起眉頭,這大戰在即,兩人卻為一隻兔子爭論,還有可能大打出手。戰友情誼何在?
“住手。”劉正宇喝令道。
“小將軍來了,你來評個理,這兔子歸誰?”
“兄弟們,這個理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我要說,雖然我們現在糧食緊張,但是我們也不能為一點吃食,而忘懷戰友情誼。”
兩人同時低下了頭。
“小將軍,我們搶這個兔子都不是為了自己吃。”
“哦。”劉正宇疑問的望著他們二人。
“小將軍,我們連的受傷的戰友,已經好多天沒有吃過一點肉食。”
另一士兵也說道:“小將軍我們連的傷員比他們的多,即便這一個兔子一人能吃一塊就算不錯了。”
“別說了,這兔子你們把他先送入夥房,我承諾今天晚上讓所有的傷員全部開葷。”
“謝謝小將軍。”
兩個士兵讓劉正宇非常感動,走後,劉正宇問道身後的沈靜水。
“姐姐,這幾天,我怎麼天天有野味。”
“是戰狼出去尋得,並叫我幫你做的。”
“戰狼。”劉正宇大叫一聲,也不管戰狼在哪?
“主人。”戰狼向劍一般飛入劉正宇的身邊。
“你在做什麼?”
“修工事啊?這可是先鋒官的命令。”戰狼調侃道。
“別修了,我們一起抓野味。還有那條捆道鎖還在你身邊嗎?”剛才二人套兔子的繩索讓劉正宇想起藥王所贈的仙器法寶,捆道鎖。
“在我包裹裏,幹嘛?用他打獵啊?”
劉正宇笑了笑。
“用你打獵。”
戰狼一直叫其主人,但是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二人眼裏,與兄弟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