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段(2 / 2)

宇智波鼬13歲時考入了東京大學的行政係。先暫且不提他是以如何出色的表現三年讀完了小學課程,又是以如何聰慧的頭腦兩年修完了初中的內容,更是以如何驚人的智商花了兩年學完了高中的教材。單單是在高考中,他就在眾多大他五、六歲的學姐學長中脫穎而出,以全國第一各門成績均為滿分的情況下考入了日本第一學府東京大學。

那一年家人為了慶祝鼬的升學專門舉辦了豪華的宴席。長輩們都讚不絕口地誇獎著宇智波鼬,父親還多次對佐助說:“要向你哥哥學習,成為一個品學兼優的孩子。”

佐助覺得心底莫名其妙地煩躁,那些煩躁或許有一部分是不甘,還有一部分叫做妒忌。

宴會進行到一半,佐助找借口逃了出來。他來到酒店後麵一片小樹林中,蹲在底上無聊地拔著恣意生長的雜草。

“怎麼出來了?”溫和的聲音從背後響起,鼬走過來坐在他身邊。

“哥哥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去吧,你是今天的主角啊。”佐助把頭扭到一邊,他知道自己帶著嫉妒的腔調。

“我不大習慣那樣的氣氛,所以出來透透氣。”鼬笑了笑,用手輕輕撫過地弟弟倔強的黑發,“怎麼了,佐助,你有心事。”

佐助把頭垂低,額前的發絲遮住了他的表情,“爸爸他隻知道哥哥的事……”

“我很討厭嗎?沒關係,人活著會被別人憎恨是正常的。”

佐助把頭垂得更低,“就像哥哥說的那樣,其實,我對哥哥的事情……” 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嗬嗬,也想成為優秀的東西呢!”鼬揉了揉弟弟的頭發,“有力量的話,既可以獨立,也會變得傲慢,最初是被企盼,被追求的東西。隻是,你和我是獨一無二的兄弟,作為你要跨越的牆壁,我和你一起持續地存在著,就算被憎恨著也是——那才叫做哥哥。”

午間的陽光透過交錯的枝葉罅隙被篩成了細小的金色顆粒,那些柔和的光子在鼬恬靜的臉上靜靜地跳躍。連細長的睫毛都被染上了曖昧的淺金。風仿佛也裹挾了這份溫暖,帶著微熏的氣息輕輕地從小樹林中穿過。

佐助想哥哥既是自己崇拜的偶像同時也是自己超越的目標。

鼬如一座大山般橫亙於自己麵前,自己拚命想要追趕,卻始終不能望其項背。

鼬隻花了兩年就完成了大學四年的課程,並以全優的成績畢業。他一直在創造著神話,或許應該說,他本身就是一個神話。

15歲未成年的宇智波鼬被破例分到了木葉警備機構刑偵組,並史無前例地當上了候補組長。

那時的佐助還在上小學,但他仍記得很清楚,這件事引來了多少人的非議與質疑。

然而年輕的鼬卻默不做聲,麵對前輩鍆無端的試探與挑釁隻能忍讓地承受。過於清澀的肩膀背負了太多,但他不容許它們垮掉。

後來,佐助就感到自己與鼬之間不知何時形成了一道看不見的屏障。

鼬自從進了木葉之後工作漸漸忙起來,回家的次數也開始減少。從最初的每天都能見麵到兩、三天見一次,再到有時一個星期才見一回。

雖然鼬依舊對佐助非常溫柔。

每次佐助見到鼬時總會纏著他給自己講題。有時就算是會做的題他也裝作不會去問。他知道其實自己隻是單純地想留住哥哥。

果然看見哥哥向自己招手。於是滿懷期待地迎上去。

額頭被指尖輕輕點了一下,鼬帶著愧疚的微笑:“對不起,佐助,下次再教你吧。”

下次,下次,又是下次。永遠也等不來的下次。

隔閡一旦產生,怎麼都消除不了。

宇智波鼬16歲時升為刑偵組的組長,佐助也跳了一級提早升入初中。也就是從那時開始,鼬真的變了。

每次的家族聚會,鼬的出勤率越來越低。父親對於這種情況很不滿意,經常訓斥鼬。

一天晚上,佐助半夜裏醒來,想去廚房尋口水喝。走過客廳時,他聽見父親的聲音。

“鼬,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讓我三番五次地提醒你!”

佐助好奇地把門擰開一點空隙,透過門縫,他看到父親表情嚴肅地坐在那兒,一旁的母親滿臉擔憂,而鼬則安靜地跪坐在地上。他背對著門,所以看不到表情。

“總之,明天的家族聚會你一定要來。”父親盯著鼬,命令著。

“很遺憾我去不成了。明天還有任務。”鼬微微頷著首,平靜地說。

父親聽罷麵有慍色地拍了桌子,“是什麼重要的任務讓你連家族聚會也推脫了!?”

“很抱歉,這是機密,恕難相告。”明明是非常謙恭的語氣卻讓人不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