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細節。

“那親愛的洪七洪大哥我們現在該往哪裏跑啊?”歐陽峰掐著嗓子用惡心巴拉的娘娘腔調說。

“噁,往前麵跑就是。”渾身一個激靈,洪七不知道是被那聲‘親愛的’還是被歐陽峰陰聲怪氣的調子給嚇著了,腦袋秀逗的後果就是帶路帶到了死胡同。

“啊啊啊啊!怎麼又是懸崖?洪七你帶的什麼路啊?!”歐陽峰晃著手臂趕緊刹車。

“這不是最好的捷徑嗎?”洪七哈哈幹笑,他也沒想到前麵是懸崖。

“靠,難道又要跳懸崖?”後麵的追兵將至,歐陽峰和洪七雖然還不至於打不過他們,隻是就這樣停下來太窩囊了,那剛才他們跑個屁哦,直接跟那群黑衣人開打就好啦。

“反正我們兩個都跳那麼多次了。”洪七也死鴨子嘴硬撐著不肯認輸,探出頭去看了眼下方雲霧繚繞的懸崖又立即把頭縮了回來。

“被他們追上來多沒麵子,你帶的路,你先跳。”歐陽峰在怪洪七瞎帶路。

“我們哥倆客氣什麼,一起跳吧!”洪七老鷹抓小雞一樣抓住歐陽峰然後提氣朝懸崖底跳下。

“少爺!”幾百米開外的展佐隻來得及看到歐陽峰被人帶著跳下懸崖的背影。心如火焚奔至懸崖邊,早已經看不到他們兩個的蹤跡。

“全都給我下去找!死了我們全都要陪葬!”展佐發狠。什麼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教主他要的隻可能是活的,如果少爺有什麼三長兩短,那他們就等著被喂老虎吧!

展佐這頭在懸崖頂上焦急得如熱鍋的螞蟻,那頭洪七和歐陽峰正扒在岩石上一步一步往下爬。剛才往下跳隻不過是一個幌子,對歐陽峰來說他爬了那麼多次懸崖還不駕輕就熟得很,再說洪七的武功也不是蓋的,雖然是第一次爬懸崖卻爬得虎虎生威比歐陽峰還要快。

爬山容易下山難,歐陽峰小盆友還是一如既往的倒黴,腳底踩著的岩石突然鬆動,歐陽峰一個措手不及踏空之後就整個人往外跌落下去。

洪七眼疾手快拉住歐陽峰的手臂,卻抗不住歐陽峰小盆友的倒黴勢頭,連累他也整個人掉進懸崖底。

------------我是好色周伯通的分界線----------------

“師兄太過分了,出關了也隻顧著忙道觀裏的事情,也不想想我等了你三年。哼,信不信我出軌給你看!”欲求不滿的周伯通一邊走一邊蹂躪路邊的花花草草。

“師叔,慎言慎言。”丘處機被周伯通師叔的驚世駭俗言行嚇得滿頭冷汗。而事實上,周伯通師叔已經疑似出軌很多次了……‘慎言慎言,話不可以亂說。’丘處機小徒弟如此在心底告誡自己。

“處機,有興趣和師叔我去後山遊個泳消消暑不?看你熱得滿頭大汗的。”周伯通伸手給丘處機擦擦額頭上的汗。

“師叔,弟子不熱。”開玩笑,去了後山還不被周伯通師叔吃得一幹二淨?他丘處機好不容易堅守貞操堅守了三年,終於熬到師傅出關了,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破功?!哪像王處一那小笨蛋,自上次被周伯通師叔騙去後山之後就經常聽見他呻 吟菊花痛。

“都滿頭大汗了還不熱,難不成處機你體虛盜汗?來讓師叔幫你瞧瞧。”周伯通說著就用手扒丘處機的衣服了。嫩呼呼的丘處機現在還隻是十四五歲的美少年,哪經得住周伯通這般猴急的色狼架勢。

“師叔,你看那裏躺著兩個人!”情急之下,丘處機看到山崖底下躺著的兩個人趕緊轉移周伯通的注意力。

“什麼人啊,有也早就喂老虎了。”周伯通滿是不耐煩地轉頭看過去,那雙色迷迷的眼睛在看到歐陽峰那張昏迷的小受臉時不禁瞪大了一倍。

“處機,還不快救人!”裝得正義淩然,周伯通第一個衝過去抱起歐陽峰小盆友就往清虛觀裏跑。至於那個一臉攻像的洪七當然被周伯通無視了。周伯通還真是外貌協會滴,同一個歐陽峰,當初香腸嘴的時候他狠狠地在歐陽峰小盆友的胸口踹了一腳還踹斷了人家胸口兩條肋骨,現在看到歐陽峰略微擦傷的白皙臉蛋就小心翼翼地用公主抱把人一路抱回去清虛觀。

丘處機沒有周伯通那色色的心思,背起洪七也就快手快腳跟上周伯通的腳步。

“天上掉下一個小美人啊。”把丘處機和那個洪七打發得遠遠的,周伯通一個人霸占著歐陽峰與之獨處一室。

“受傷的小美人真讓人心疼。”擦拭著歐陽峰臉蛋上的擦傷,吃夠了豆腐的周伯通才想起有更多的豆腐還沒吃。即使隔著擦拭用的棉布,周伯通亂吃豆腐的手指也不閑著。在沒有任何人阻攔,當事人還要昏迷的情況下,他竟然就這樣堂而皇之解開了歐陽峰身上的衣物繼續吃他豆腐順便給他療傷。

手指,裹著棉布的手指在歐陽峰的小胸脯上流連,當那邪惡的手指正欲往禁區探去的時候,歐陽峰小盆友終於被周伯通色迷迷的手指弄醒了。

“周伯通?”

剛清醒過來的歐陽峰還沒有發現周伯通的不軌企圖。自半途跌落懸崖那刻他還以為又要NG穿越,沒想到會在這麼一個陌生的房間裏醒來,卻又見到這麼一個熟悉的人。每一次NG穿越都穿越回去那張床上也是有好處的,起碼提供了歐陽峰一個辨識是否NG穿越的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