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沉默下來,接收著這些信息,同時恢複著自己的身體。
最後我似乎明悟出一些東西,站起身抱著一個影分身說:“謝謝你們。”然後解除了影分身,影分身們腦袋的信息反饋給我,他們都想著:我們也謝謝你。
因為,也許從沒有人,會把影分身當作夥伴。人們都將影分身當作偵查的工具,而影分身從來也都將本體看做主人。
以後不會了,哪怕以後每次影分身都是出現新的意識,我都把你們當作兄弟,因為我們本身就是留著同樣的血。
插曲過後,我們繼續趕路。我不再每天都使用影分身修煉,起碼要等我身體完全恢複,精力足夠的時候才會繼續用影分身修煉。
又過了兩個星期,我們終於來到了北海道。這裏異常寒冷,我們不得不使用查克拉覆蓋身體,以抵禦寒冷。死之森還在一百多公裏外,我讓哀原和滿月等在這裏。因為哀原是鞍馬一族的,身體素質本來就不算太好,而是滿月就更不用說了,他這種水做成的男人,再往裏麵走,豈不是要被凍成冰棍。
我頂著風雪前進,越往裏走就越寒冷,連岩石都結冰了。跑了大半天終於看到了一片森林,從遠處看這片森林就處處透露著詭異,就像一隻張開嘴的幽魂,要將我們一口吞到肚子裏。
在森林裏前行了一段時間,我發現我始終都在繞圈,死神祭壇就在死之森中心,可我始終都在森林外圍打轉。看來還是得那樣了……
我在由木人肚子上畫了一大推的符咒,接著我單手結印“解”,符咒開始向四周延伸,由木人肚子上不斷泄露出藍黑色的查克拉。
二尾本體被我從由木人身體拉出來了,由木人臉上露出極其痛苦的表情,接著因為尾獸被抽離本體,死掉了。
二尾重獲新生,看著熟悉的地方異常激動,我露出寫輪眼讓他老實一點帶我去死神祭壇,不然我就徹底控製它。尾獸們最害怕的就是寫輪眼,已經木遁力量,奈何這兩樣我都擁有。
二尾確實被嚇到了,身上爆發出強烈的死靈查克拉,森林居然自動出現一條道路。原來找到真正的路,需要二尾的查克拉。
很快我就來到了死神祭壇,看到了其中插著一把劍。
死神祭壇破破爛爛的,隻能隱隱約約的看出這是一個祭壇。堆砌祭壇的巨石全部碎裂,有的還化作了粉末。祭壇周圍寸草不生,到處都是灰敗的顏色。這一切都因為祭壇上的那把劍,它竟然連植物的靈魂吸取走了。
我慢慢走近祭壇,細細觀察著邪劍布都禦魂。這把劍看起來破敗,劍身上下都是缺口,但是卻時時刻刻的散發這一股濃重的煞氣,這是一柄真正的絕世邪兵。
我剛靠近祭壇,一股強大的吸扯力從劍身爆發,就要把我的靈魂吸走,我立刻跳開。好險,這兵器果然詭異。
這時我的精神空間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小子,用天照之火煆燒它。布流劍本是一柄正氣神劍,無奈卻被邪氣侵入,化作一柄邪兵,但是他本身的意識是不想的。你現在用地獄之火——天照,去煆燒它,可以去除神劍身上的邪氣。神劍體內的意識自然會感激你,到時候你再滴血認主,這把就是你的了。這種方法也隻有這個級別的老怪物才知道,信不信就由你了。”
我決定相信六道殘魂一次,但我還是問了他一句:“你為什麼要幫我?”
六道殘魂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想?我怕你又像上次一樣,把我推出去。現在我虛弱了很多,你對我有絕對的控製,我承認我的確怕了你了。”
原來是這樣,我心中大喜。“萬花筒寫輪眼,天照!”我右眼發出黑色的火焰,燃燒著這把邪劍。但是過了幾分鍾之後,黑色火焰竟然全部被劍身吸收了。
“哪有那麼容易,再來兩次。”六道殘魂說道。
我看已經有一絲變化的邪劍,再次發動了天照,這時我的右眼已經隱隱作痛了。和第一次一樣,過了幾分鍾,布都禦魂就把火焰全部吸收了。我無奈隻能再發動一次天照,右眼流出猩紅的鮮血,寫輪眼使用過度了。
我急忙停止使用寫輪眼,眼睛刺痛難忍一陣模糊,我馬上治療恢複自己。
一定要成功啊!我捂著流血的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