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燈滿月實在沒有力氣了,靠在我休息的那顆樹下,我用嘴型示意哀原隱蔽好自己的氣息。我實在無法想象,是誰把這個家夥打成這樣的,鬼燈一族的血繼限界——水化之術,可是完全免疫物理攻擊的,加上鬼燈滿月自己的水遁術超群,同輩幾乎無敵啊。
這時灌木叢又跳出三個人。一個爆炸頭戴著暗部的麵具,身材纖細拿著一根長長的鐵針;還有一個頭頂纏著繃帶,是個獨眼龍,拿著一把寬刀,好家夥上麵居然慢慢的都是爆炸符;最後一個是個留著小胡子的大叔,右手拿鈍斧左手重錘,不過好像這兩個是連在一起的。我仔細觀察,發現這分別是栗霰串丸,長刀“縫針”的主人;無梨甚八,爆刀“飛沫”的主人;通草野餌人,鈍刀“兜割”的主人。
栗霰串丸發出陰沉尖細的聲音,之前那句話就是他說的:“鬼燈滿月,怎麼不跑了?跑不動了吧。你這個家夥,居然想獨占七把忍刀,你的野心太大了,所以水影大人安排我們把你殺掉。”
鬼燈滿月眼睛睜的大大的,震驚的看著栗霰串丸:“水影大人?不可能!水影大人不會這麼做的,這一定你們想殺我而找的理由。”
栗霰串丸冷笑一聲:“信不信由你。”說著就拿“縫針”刺向鬼燈滿月,鬼燈滿月被刺中的手臂化作一灘水散落開來,隨後又馬上化作手臂和身體連接。
通草野餌人蒼老的聲音響起:“哦?居然還能用水花之術嗎?不過,你也快幹枯了吧。”說完衝過去砍鬼燈滿月。
我跳下樹挑開“縫針”的穿刺,用苦無擋住“兜割”。四人具警惕的看著我,哀原也跳下樹,為鬼燈滿月治療傷勢。鬼燈滿月看到我們救他,一顆心安穩起來,竟然暈了過去。
“你是什麼人?”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沒必要告訴你們我是誰。”
“那你就是在找死了?上!”
二話不說,三人就衝過來圍攻我,通草野餌人用“兜割”切開我的苦無,栗霰串丸再用“縫針”綁住我,最後無梨甚八用“飛沫”了結我。這就是他們基本的戰術了,“砰”被“飛沫的爆炸符炸中的我化作一陣白霧,還好我先用影分身試探了一下。
長刀 縫針【刺穿一切並將其縫合的刀刃】;鈍刀 兜割【擊潰一切防禦的刀刃】;爆刀 飛沫【與爆炸完美結合的刀刃】;雙刀 比目魚【發射出氣態的能量光球】。我慢慢回憶起七把忍刀的功能,冷笑著使出木遁分身。
木遁分身跳下場,和三人扭打在一起。三人配合實在默契,木遁分身根本不敵,就在我的木遁分身,拿著苦無抵住栗霰串丸“縫針”的時候,無梨甚八抓住機會“爆刀忍法 發破勒重死”。
爆刀 飛沫裏麵飛出一個一大長串卷軸,緊緊的裹著我。“爆”無梨甚八大喝一聲。栗霰串丸正準備跳開,我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木遁分身化作蔓藤緊緊的束縛著栗霰串丸。栗霰串丸大驚失色,大喊:“等等!”但是已經晚了,“轟:的一聲,栗霰串丸被炸斷一隻手和一條腿,在地上扭曲掙紮。
我本體一直躲在大樹後麵,這時候走出來。無梨甚八和通草野餌人緊張的看著我,額頭流下一滴一滴的汗。我笑著看著這兩個人:“正好拿你們試一下我的新絕招,哀原,你帶他退後一點。”
“嗯,你自己小心點。”說著就扛著鬼燈滿月走了,直到我漸漸看不見她們的身形。
我迅速結印,通草野餌人大恐:“快阻止他,好像是高級水遁結印手法!”
“晚了!”練習了一個多月的結印,我的結印速度已經達到了一秒八個印的恐怖地步,在他們準備衝過來的時候,我已經結好印了。
“不可能!結印速度居然如此之快!”無梨甚八僅剩的一隻眼睛瞪的老大,如同牛鈴。
兩人轉身想要逃走,可是一杆巨大的水標槍砸了過去。這隻標槍比蛤蟆老大的短刀還要大一分,裏麵充斥著具有毀滅性的水屬性查克拉。
“水遁 硬渦水刃。”標槍狠狠砸在通草野餌人身上,標槍爆破化作水龍卷,隱約間我好像看到通草野餌人被炸成了肉末。水龍卷撕裂著大地,整整一公裏都受到波及,強烈的勁風把樹木全部摧毀,地麵上留下一個光禿禿的大坑。
我走到大坑的邊緣,無梨甚八躺在那裏抽搐著,渾身是血已經站不起來了。我了結了無梨甚八,拿著兩把忍刀,找到了哀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