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想道:有兩個同伴會被淘汰,以我的實力,想要搶到第十題當然是沒問題的,但是讓哀原和服部被淘汰,我又於心何忍?讓他們兩個一生都隻當下忍,我心裏那道坎又該怎麼過?我隻能請求讓他們兩個棄權了。
我望向他們兩個,他們也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用異樣的眼光向我看來,我探出征求的眼神。他們也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經過一番考慮,馬上舉手棄權。我看著就要離開考場的兩人,一齊看著我。我心中愧疚,不敢再看他們。
這時森乃伊比喜又開始動搖我們了:“事關同伴和人生的選擇,如果想要放棄就趁現在。棄權的人一腳沒有了嗎?可以了嗎?”留下的人眼睛死死的盯著伊比喜,生怕會遺漏伊比喜說的某句話亦或是某個字。
森乃伊比喜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那麼,留在這裏的人全部……被淘汰!!!”
“什麼?!!!為什麼?!!!”
所有人心中隻剩下著五個字。
“等……等等……”
“我可是經過深思熟慮以後決定留下來的!”
眾人實在無法理解,開始提問伊比喜。
伊比喜憤怒的說道:“你那些是最下三濫的深思熟慮,像你們這樣根本沒有資格做中忍!我說完了。”話一說完,森乃伊比喜頭也不回就走掉了。
我此時已經被嚇得動都動不了了,全身提不起哪怕一絲一毫的力氣。怎麼會這樣?結果怎麼會這樣?一輩子都要當下忍了,我該怎麼麵對哀原和服部。
我太過相信自己的實力,所以留在了教室,但是卻被判為不及格。完全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
這時,考場中一個人實在受不了了,衝出考場,追問主考官。我看著這個人……森乃痛手,森乃伊比喜的弟弟,同樣被淘汰的永遠也隻能當下忍的人。
森乃痛手追問伊比喜道:“哥哥,這場考試究竟是什麼意思?”
森乃伊比喜頭也不回,回答者痛手:“忍者應具有與對手過招時讀懂對方意圖的素質,經過這場考試你應該明白被淘汰的原因。”
森乃痛手聽到這話完全沒有悔意,對伊比喜咆哮道:“就算你這麼說,我還是不懂。不管是怎樣危險的任務,不都是要有完成的信心的勇氣嗎?”
伊比喜說道:“痛手,你真的無法理解嗎?”
“當然不明白了,那種東西。”
伊比喜回過頭撇了痛手一眼道:“你,放棄做忍者吧……”
痛手瞳孔縮了縮,實在無法理解:“既然你開口了,我可以放棄。但你一定要告訴我,為什麼我會被淘汰?”
伊比喜徑直向通道外走去:“憑著你自己,憑自己的力量去尋找答案吧。”
看到這一幕,不知道為什麼,我卻似乎有了答案:作為一個忍者就該有忍者所具備的素質,那就是相信同伴。
我向考場外的哀原和服部走去,心中雖然想通了,但卻還是無法原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