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一座不知名的荒山,唯一的一棵樹上卻連一片葉子都沒有。幾個穿著黑袍大衣的男子,抬著一副棺材走到了亂葬崗。其中一個黑袍人哭得昏天黑地的:“為什麼?!為什麼你這樣的家夥?簡直無法相信!傷心……好傷心啊!”
荒山鄰邊的一座礦山,各個礦工看到遠處的響起的送葬曲,都默默的向亂葬崗望去。
棺材劇烈的震動著,黑袍男子卻視之無物,依舊哭得慘淡:“我還清楚的記得,往常的你,會引起我的注目。”棺材裏發出“嗚嗚”的呼喊聲,黑袍男子繼續說道,“你說那是你老爸的遺物,眼中閃爍著洋洋得意的目光,你說那是生命的象征,洋洋得意的……那真是太美妙了,不管我怎樣的苦悶,你都會樂觀的笑著。”說道這時,棺材已經被深深埋下,眾人立了一個簡陋的墓碑,並用腳將泥土踩實。
黑袍男子卻依舊訴訟著送葬詞:“不管我們之間發生什麼事!你總是保持著那張燦爛的笑臉,是真的哦!”黑袍男子臉上兩行淚水不停的滑落。
遠處的山頭,“忍耐啊!隻有在那些家夥全部出去了的時候,才有機會逃離村子啊!”一個光頭礦工拉住大嘴巴礦工。
大嘴巴礦工卻不太甘心:“但是,勘八他……”
另一個小眼睛大胡子礦工也拉著大嘴巴:“為了村子的未來,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前往哪個村子。”說著說著他竟然哭了起來。
兩人看到大嘴似乎想通了,便跑開了。大嘴擦掉留下的淚水,但不一會兒眼睛又不聽話的流出淚來,接著也跟著那兩人跑了。
這時那個送葬的黑袍男子大笑道:“葬禮真是爽啊!他一腳把墓碑踩倒,徑直從眾人之間穿過。
“一…二……三個人,又逃走了。”不知從何處傳來一個稚嫩少年的聲音。
黑袍男子接著少年的話道:“看來又可以送葬了啊……”
風夾雜著雨呼嘯而過,這三名礦工側著身子趴在峭壁上行走。突然,他們頭上掉落下來一塊巨大的石頭,三人為了躲避石頭,手足無措慌亂間競掉落在懸崖,落入河水之中,被急湍的流水衝走了。
正當我和服部正在對練的時候,河邊突然飄來三個人,我們立馬上去查看。發現還是活口,就將他們背上岸了。哀原和我一起將這三個人就醒,這也正是考驗哀原醫療忍術的時候了。不一會兒三人就醒了過來。
原來我們救下的這三個人,是從酢漿草金山前來委托任務的。不過剛好碰到我們的話,我們也就前去接受這個任務了,正好驗證一下我們這個月的修行成果。酢漿草金山是川之國屈指可數的礦山村落,但從半年前,以警備村落為借口。一夥名叫黑鋤一族的組織進入了村落,支配了村落,憑著一些無謂的理由濫殺村民。
任務是護送他們回酢漿草金山,然後趕走黑鋤一族的強盜。這個任務看起來簡單,但穿越過來的我卻知道,黑鋤的老大正是忍刀七人眾之一,雷刀牙的現任擁有者。黑鋤雷牙本身實力並不強,但是他手上擁有著帶著閃電的最快的刀刃,實力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