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一陣的響聲越來越清晰。
一旁的劉洋聽到了這個聲音,緊緊抓住我的衣袖空中有一句話想說又說不出口的樣子,顯得一副手足無措。
看著他這番樣子,我也不由自主的害怕起來,一旁陳雄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我順勢掏出手中的幾張黃色祝福,像那口井扔了進去,我雙手結印念道著:“天道吾君,清神邪魔…”
我的動作很是麻利,一換動作下來,顯得很是緩慢,但是這口井下麵卻沒有任何聲響。
我鼓足勇氣,一步兩步的走到這口井旁邊。
“小陰陽師,難道這口井又有什麼問題嗎?以前我請陰陽師來看過,隻要把這裏給封住了,就沒什麼大礙的!”
一旁的陳雄說話很是輕巧,我聽到他這番所說,我確實比他還著急。
我咽了咽口水,沒有理會丞丞說的話,可是就在這時候,這口氣突然竄出了幾套黃蜂。
“這井上麵又怎麼會有風呢?”
一旁的劉雅似乎被嚇到了,她連忙退後了幾步。
你他丫的,這哪是風啊,就是一大團鬼祟竄出來,看來這口井下麵一定藏著一些什麼東西?
如果不快點把這口井給解決了,怕是以後就會更加棘手。
我歪過頭去,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這口井,我在念著乾坤八絕歌,瞬間躍動起一絲光芒,就好像一個電筒一樣,這口井也照亮了。
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一個人頭緊緊盯著我,他那雙眼睛真的老大老大的。
我被嚇得連忙退後了幾步。
你大爺的,我剛才到底是看到什麼?
居然有一個人頭朝我探了過來,難道是我看錯了,我急急忙忙又跑到那個洞口看了看一旁的劉雅倩,劉雅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陸佩玉,你剛才怎麼了!”
劉雅一臉擔憂的看著我,我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不要讓他過來。
剛才的那一個人頭,我似乎在哪裏見過?
我左思右想的卓然是想不起來了,隨後我戰戰兢兢的再往前走了幾步,整個浴室都布滿了一陣,黑乎乎的氣體。
那些黑乎乎的氣體似乎想蒙住我們的眼睛,但是因為我天生就是陰陽眼,所以這種低級的鬼遮眼是對我沒有用處的。
我轉眼看到一旁的劉雅,隻見他雙眼被黑乎乎的液體給蒙住了。
這種黑色氣體對人本身就不好,他會吸取人的陽氣,然後是用人的內肺,不知不覺這眼就會瞎,身體就會慢慢退化下來。
我可不想留言和陳雄出什麼事。
狐狸索命這件事才剛剛結束,現在又弄出這樣一口充滿寒氣的井,也夠讓我心煩好一陣子了。
我真想念老王頭還在這裏的日子,可是沒辦法。
現在我僅憑著我半吊子的法術,能不能把這口井給掘了,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但是我想起活人墓那件事,我一個人給掘了,雖然劉雅也幫了忙,但是最後還是有我的一份力。
現在青燈劍我也略懂了幾分,所以我鼓足勇氣,一步兩步的走到這口井邊上。
這時候, 我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後麵好像有一隻手推著我向前走一樣,我回過頭來,隻看到劉雅一臉擔憂的看著我,可是她的那雙眼睛已經被黑色的氣體給蒙住了。
我順勢掏出衣袋裏的幾個銅幣,猛的一下往地上扔了過去,叮咚的聲音把一切都黑色氣體給驅散開了鬼神這樣的東西,很害怕清脆的聲音。
據說那些清脆的聲音就好像天上神明大敲鍾鼓的聲音,所以以前的鬼都會害怕,並且留到後世,這條規矩也一直的流傳下來。
浴室裏不大不小,所有的黑色氣體一瞬間就消散去,隱隱約約的聚集到那口井的邊上,我卓然是看不清楚那口井到底有什麼蹊蹺。
而且剛才的那一個人頭,白生白生的,確實是把我嚇了一大跳。
“陳雄!”
這口井以前是怎樣的我還不了解,有一句話說得好,解鈴人還需係鈴人,我連忙把陳雄喚到我身邊。
陳雄聽到我叫他,便是踉踉蹌蹌的跑了過來,可能他還沒有忘記狐狸索命那件事。
“小陰陽師,難道這狐狸又複活了?”
陳雄大步走到我的跟前,歪過頭去,看了看我的深情,我一巴掌把他給糊了下來,叫他看看這口井。
“你給我說說這口井以前是幹什麼的?”
我一臉焦急把陳雄換到我身邊,因為我的雙手雖然摸著井邊,可是我的骨頭就好像被針紮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