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2)

他想不明白任齊為什麼這樣,自己是去出國又不是去死,又不是再也不回來了,至於這樣嗎?

在身體糾纏在一起達到某個致高點的時候,殷黨忽然有種不確定,任齊在想什麼?

接下來的日子,家裏的氣壓一直都很低,殷黨覺得任齊對自己的態度其實並沒有太多變化,但是卻總能從他的眼神裏看到些什麼讓人擔心的情緒。

終於,任齊找他攤牌:跟你在一起的這一年很開心,太開心了,所以忘了我們之間的差距,你有你的路要走,我也一樣,所以咱們分了吧。

殷黨看著他:因為我要出國?可我又不是一輩子不回來了!

任齊笑笑:我知道,可是分開那麼遠,太多不確定,我膽小,不想擔風險。

殷黨皺眉: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

任齊垂眼,說:也是對我自己沒信心……你知道,誘惑太多,你不在,我經不起的,如果有人對我好,我肯定會喜歡上人家,那時候,我怕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殷黨怒:你他母親的,當自己是台言女主啊?!什麼那時候連朋友都沒得做!我告訴你,就是現在分了,也一樣沒朋友做!我才不要跟你做朋友!

任齊定定的看著他:你能保證兩年間你不會在那邊遇上更好的不心動麼?

殷黨說:我能!

任齊說:你能保證你不會改變主意留在那邊不回來了麼?

殷黨說:我能!

任齊再說:你能保證等你離開的時候,我身邊一定不會再有人喜歡我麼?

殷黨:……

任齊繼續說:你能保證我一定不會動心麼?

殷黨:……

任齊笑了:你看,這樣,遲早是要分的。

殷黨沉默了一會,咬牙:你其實就是害怕!孬種!

任齊說:孬種可以不傷心。

殷黨看著他,失望透頂,最後歎氣卻笑了:我真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

任齊說:你沒錯,這事沒誰對誰錯的,我不可能讓你別出國,又管不住自己,沒辦法的事。

這麼談過之後,過了兩天,任齊靜靜的搬出了殷黨的家,象征性的留了個地址,走的時候兩個人都還算平靜,殷黨還笑著說:算了就當是419延遲拆夥吧。

任齊看看他,跟著笑笑,提關行李上了車。

兩人一旦分開,生活圈完全不重合,幾乎立刻就斷了聯係。

任齊新租的房子又小又貴,住著很不習慣,隻好暗笑自己被殷黨家的大屋慣壞了,開始任齊還有些期待殷黨來找找自己,可是卻沒有絲毫消息,因為是自己提的分手,所以也沒可能再去找他,最後也隻能慢慢適應。

九月初,任齊終於接到殷黨的電話。

殷黨說:晚上來我家吧。

任齊毫不猶豫的回答說:好。

到殷黨家門口,習慣性的伸手掏鑰匙,手□口袋,停下,失笑,正要敲門,就見門開,殷黨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他。

進門,兩個人都沒多說話,緊緊的抱在一起,撕扯著對方的衣褲,撫摸彼此的身體,唇舌糾纏。

等不及進臥室,殷黨把任齊按倒在沙發上,從頭吻下去,最後含住下麵那個興奮得抬頭直晃的小兄弟,聽著任齊發出悶悶的哼聲,心裏跟著蕩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