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聲音,卿卿嚇得手一抖,含著眼淚眼巴巴的,好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看著他,“疼麼?”

姬行雲心裏是想,指甲碰到了沒有皮膚的肉,能不疼麼?不過還是緊皺眉頭,微微搖了搖頭道:“不疼。”

他眉頭都皺成這樣了,一頭的冷汗,能不疼?卿卿才不相信。

姬行雲注視著卿卿,抿唇別有深意的說道:“記不記得我教你的如何止疼?”⊕思⊕兔⊕網⊕

如何止疼?

卿卿好像突然想起來,上回姬行雲受傷了,要把身上的箭拔下來,卿卿曾經幫他“止疼”過一回。

思來想去,看著他身上的那些傷,想著事她阿兄給打的,她也有責任,實在於心不忍。

卿卿伸長脖子,看著眉兒在外頭燒水煮粥,好半晌卿卿才下定決心,跪在炕上捧著姬行雲的臉,緩緩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下。

鮮豔欲滴的紅唇,馨香盈軟的味道,總是讓人著迷,不管幾次都能讓男人窒息,隻覺得不盡的癡迷。

這世上,隻要卿卿能讓他如此的如癡如醉,什麼事情都不想幹了,隻想累死在她身上。

卿卿都親了姬行雲好幾口幫他“止疼”,好不容易才將身上的傷都撒上了藥粉,並且纏了紗布一圈又一圈,纏得滿身都是,算是包紮完畢。

在給姬行雲包紮的時候,他手下的暗衛已經迅速給他送來了更換的乾淨衣物,所以包紮完了,卿卿便伺候姬行雲,換上了一身黑色雷雲紋錦衣,因為服用了幾顆紅色的恢復氣血的藥丸,姬行雲看上去麵色已經恢復了許多。

眼看著天色已經黑了,茅草屋裏沒有火燭,隻能燒著篝火照明和取暖。

晚上,幾人吃了點肉幹和乾糧,喝了一些眉兒熬的粥,食物都是姬行雲的手下送來的。

當天夜裏,因為外頭還在下雨,暫且也沒有找到安全並且可以安置他們的地方,所以隻能暫且留在這破茅屋裏頭過夜。

好在姬行雲的手下不知哪去找了一些棉被過來,可以稍微湊合一下。

說實在,卿卿還沒有這般流落在外過。

以前跟著燕淮從彭城逃出來的時候,卿卿大多數時候是住在驛站,就算沒有驛站,也可以住在馬車裏湊合。

像現在這樣,在荒郊野外一個都有些漏風漏雨的破茅屋,還是頭一次。

安靜下來時候,聽著外頭淅淅瀝瀝拍打在樹葉泥土上的細雨,還有屋內篝火劈裏啪啦燃燒的聲音,好像住在露天之外一樣。

卿卿害怕的縮成一團,睜著眼睛都不敢閉上,隻能怯生生的往姬行雲懷裏縮了縮,一雙小手緊緊抓著他的衣物。

姬行雲是真的身心疲憊了,被阮黎折磨了好幾日,身上重傷,今日逃出來又廢了好些力氣。

他心裏是很想蒙頭大睡的,可是身體不允許他睡,他的某個地方總是不安分的顫動著,按捺不住的想現在就找懷中的小嬌娘好好深度交流一下。

本來還默然無聲的,想著讓卿卿睡了就好了,偏偏卿卿也睡不著,還在不安分的翻來覆去。

姬行雲許久才小聲問她:“怎麼了,還不想睡?”

卿卿咬著嘴唇,夾著有些顫唞的雙腿,很是難受,可是不好意思說出來,臉上一陣一陣的發燙,支支吾吾許久。

姬行雲伸出胳膊,將她圈進懷裏,又問,“是不是想要?”

“……”卿卿更加不好意思了,連忙道,“我才沒有!我……”

她說不出口……

卿卿想了想,也隻好翻身坐起來,準備下床出去,“我,出去一下……”

姬行雲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