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正常上班。
至於幫徐澤搬家的事兒推到了晚上。
林秦是要早搬的,然徐澤覺得他們上班更重要,他們拗不過徐澤,隻好順著他的意。
來到診所,林秦日常無聊,或欺負王小,或逗李嬌嬌,直到預約的病人來臨。
徐萊萊直接陪著林秦,省下了林秦喊她的時間,細想想她也沒辦法,誰叫林秦是神醫,要讓他心情不好,誰知道他會不會給患者下毒。
這位預約的病人,依舊很著急。
林秦不急不躁,他的病人這麼能演,他一定要讓他們演盡興!
許久,林秦看著說完的病人,和他道,“你好,先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再著急我總不能稱呼你為喂吧?”
“我叫端木磊,剛剛的病情,林神醫應該了解的七七八八,快給我配藥吧!”端木磊輕輕拍著診桌道,他企業家一枚,長相一般,性格很著急。
林秦點了點頭,和他道:“端木先生,麻煩您重新說一下你的病情,有幾個點我比較疑惑,在病情的問題上,我從來不馬虎。”
“你是不是逗我!”端木磊猛得站起來看著林秦,吼道。
徐萊萊內心瞬間奔潰,邊想著:“神醫祖宗,您能不能認真點”,邊和端木磊道:“端木先生,您好,請您穩定一下情緒,林醫生他對病情很重視的。”
“唉,我能理解,好吧,我再說一次,再不行,我隻有去別的診所了,最近事兒很多,實在耗不起啊!”端木磊歎了口氣,感慨道,說著坐下來重複病情。
病情簡單地來說就是頭疼,莫名其妙頭疼,晚上,前半夜會吐兩次,後半夜發燒,持續低燒。
林秦在猜病,實際上他隻要把一下脈就能了解個八九不離十……可既然是猜,那麼可對可錯,因此他還是把脈了。
端木磊的經脈在他的腦海呈現,可以看到他的小腦處的經脈受到損傷。
把完脈,林秦看著端木磊問道:“你枕什麼枕頭,還是你家附近有什麼聲波汙染的。”
“林神醫你問這個做什麼?這是私生活吧?”端木磊疑惑道,他臉上滿是謹慎二字,生怕林秦會對他圖謀不軌。
徐萊萊替林秦回答這個問題。
“您好,端木磊先生,林醫生是考慮到了病情,不是有意問到您的私生活,更何況,就算我們知道您的某些隱私,也是絕對不外傳的。”
聽了徐萊萊的解釋,端木磊糾結的心,放鬆了很多,和林秦道:“抱歉,林神醫,是我狹隘了,我用的枕頭是鐵的,樓下好像是一家麻將館。”
“鐵的?”林秦無語地問道,他水土不服,就服端木磊枕著鐵的枕頭睡覺。
端木磊紅著臉問道:“我喜歡用鐵枕頭,林神醫有意見嗎?”
“當然沒有,端木先生你本人也喜歡打麻將?”林秦隨意道。
端木磊搖頭,他要喜歡玩,他怎麼會不確定樓下是不是有麻將館。
“那就好,端木先生我建議你搬家,關於治療,我決定用針灸加藥物進行雙管齊下。”
林秦看著端木磊道,繼而看了一下徐萊萊。
麵對林秦這樣的舉動,徐萊萊無奈一笑,給林秦找銀針盒,銀針盒就在林秦的診桌下麵。
端木磊點了點頭,問道:“一共下來多少錢?”
“預約費,藥費,她的服務費,三千左右吧,我個人不接受世俗之物。”林秦微笑著道,他像一隻不吐骨頭的狼。
端木磊詫異了一下,和林秦道:“那林神醫,您能治好我的頭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