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馨坐在他的旁邊,抱著他的手臂說道:“楚楚,不會的,肯定還會有辦法治好你的腿的,我不放棄,你也別放棄好不好?我……”

楚歌聽著她以近乎哀求的語氣說著話,心情更是沒來由的煩悶,她現在總是這樣,把她自己放低到塵埃裏,讓他感覺自己好像有多麼十惡不赦或者是在奴役她似的,他冷冷的開口說道:“我都說了讓你別白費心思!你錢多的很是嗎?為了醫治我這個廢人,你看看你現在身上穿的都是多少錢的衣服……”

鄭馨看了眼自己的身上,鞋子是二十塊錢的帆布,加絨的褲子是三十五塊錢的,上衣的毛衣是二十多塊錢的,加身上穿的這件呢子外套,這全身的衣服加起來連一百五十塊錢都沒有,以前的一件皮草甩這個多少條街了?

楚歌看著她低垂著眉眼的表情,心裏窩火,“你特麼就不能對自己好一點麼?我這個廢人有什麼值得你這麼付出的?”

鄭馨聽著他一口一個廢人,突然就哭著爆發起來,“是啊,你個廢人有什麼值得我付出的?我為了掙你的醫藥費出去賣,結果被你罵的我連畜生都不如,我哭著辭了工作,現在每天打四五份工作,掙得的全部的錢全都花在給你買藥上,我還不就是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我隻希望你能好好的,我……”

楚歌直接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摁向自己的時候,將她的唇給封住。

她愕然的看著這張放大的臉龐,從眼眶中不知滑落了多少滴的眼淚。

楚歌閉著眼睛碾磨著她的唇,他從未吻過她,卻發現吻她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她的唇綿綿的,涼涼的。

她的口齒間也是香香的。

鄭馨被他吻的竟然哭了起來。

他嚐著口齒間彙入的鹹澀的味道,將她鬆開的時候,問道:“哭什麼?”

鄭馨摸著自己的唇看向他,“你……為什麼要吻我?”

楚歌:“……”

鄭馨咬了下唇,看著他等他開口說話。

楚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大概是閑的。”

鄭馨:“……”

……

靳墨辰指尖夾著一根煙。

他時不時的大口吸上一口。

整個車廂裏全都是刺鼻的煙味。

車載的煙灰缸裏已經塞滿了煙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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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再一次大口吸煙的時候,喬森從遠處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公主是一周前去的英國,這次帶走顧小姐的是她的貼身軍官,他們就是從這裏乘坐私人飛機離開的。”

“英國?”

煙霧從他的鼻腔裏冒了出來,他將煙蒂直接撚滅在手心。

在喬森頷首準備說話的時候,靳墨辰開口說道:“原來是因為東辰離……”

喬森恭敬的問道:“靳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靳墨辰將煙蒂扔到煙灰缸裏麵,涼涼的開口說道:“讓黑手黨的人想辦法混入東辰離的城堡,給我密切的監視監獄裏每個人的一舉一動……”

喬森頷首,“好的,靳董。”

他轉過身去打電話,靳墨辰也在同一時間接到了盛皇前台打來的電話。

他涼聲開口道:“喂?”

楚歌淡淡的開口說道:“我是楚歌。”

靳墨辰皺了下眉,“你沒死?”

楚歌嗬了聲,“原來靳董也在巴不得讓我死。”

靳墨辰不屑的說道:“我沒那麼閑,你給我打電話到底什麼事?我很忙……”

楚歌問道:“冰冰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靳墨辰瞳仁縮了下,“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管!”

楚歌笑了下,“不管怎麼說,我跟她也是朋友,倘若你們結婚,她不可能連封請柬都不給我……”

靳墨辰冷哼,“那你應該先祈禱她能記得你……”

楚歌眸光瞬間暗淡,“你說什麼?她失憶了?”

靳墨辰從煙盒裏抽個根煙出來,“也許……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意思很明顯,他要掛了。

楚歌笑著說道:“我想……未必吧。”

靳墨辰用打火機點著煙,繼而不鹹不淡的說道:“哦?”

楚歌說道:“給我一千萬,我就告訴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

靳墨辰冷笑,“你憑什麼以為那些事情是我想聽的。”

楚歌也笑了,“就憑一個男人的占有欲,你有多愛她,就有多想知道她的全部!”

靳墨辰冷笑一聲,“那你又憑什麼覺得你所說的能價值一千萬?”

楚歌淺笑著說道:“你的手機號我記下了,稍後我會把我的聯係方式發給你……”

他自顧自的說完,就直接將通話給掐斷。

靳墨辰看了眼被掛斷的通話,冷冷笑了下。

……

餐廳裏

顧冰剛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