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回答他的話,直接掀開被子下了床。
馮健看著她赤條條的身子,臉咻的一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的要多透徹有多透徹。
朱虹直接去了浴室,打開花灑,搓洗著身上他留給她的痕跡。
說實在的,昨晚做的時候,她最不可思議的是……
她竟然不討厭和他歡愛。
也許是因為他輕聲細語的誘哄,還有他過分的溫柔吧。
馮健就是在這時候,敲著門說道:“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朱虹冷冷淡淡的笑著,“你能負什麼責?”
馮健被她問的一時有些啞口無言,“我……我……”
朱虹將花灑關掉,裹好了浴巾,在將浴室的門推開的時候,馮健看著她傲人的胸圍上麵滴著水的緣故更顯得誘人,他下意識的摸了下鼻子,生怕鼻血沒出息的噴了出來。
朱虹就靠在浴室的門上看著他,“你除了能娶我,你還能對我負什麼責?就你這一個月幾千塊的公子,你以為你能養活得了我嗎?”
馮健想要抬眸看她,可卻不好意思,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說道:“我是窮,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你是經理,而我是個剛過實習期的毛頭小子,而且就我這中專的文化水平,在公司裏連升職的可能都沒有,我……”
朱虹冷笑著直起身來,“你既然知道也就不需要我多說什麼了……”
她剛要越過他走開,馮健將她的雙肩擁住,“我是窮,可我也是個男人,隻要你肯跟我,就算讓我去做兼職,讓我再多打十份工我也要你過上你想要的生活。”
他說的這句話就像是魔音一樣的在她的腦海裏不斷的回響著。
朱虹的心不知為何竟開始拚命的敲打著她的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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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亂了。
理智也在一點點處在崩塌的邊緣。
……
英國
哥特式建築的城堡頂端直直的刺入雲霄。
讓人足夠能想象它該是怎樣的氣勢磅礴。
這幾天蘇格蘭不斷的降雨又降雪。
如今好像連嗬出來的氣都能在半空中迅速的凝結成冰似的。
離落照舊穿著一身性感妖豔的紅色和服。
他手裏撐著一把和和服同色係的傘。
以至於在他從雪地裏緩緩走來的時候,就像是雪之精靈般散發著絕對耀眼的光芒。
也因此吸引了所有路過的女傭為之駐足。
在沒有東辰朗在的時候,他從來不屑扭他的水蛇腰。
所以此刻的他看起來倒也沒那麼女人,隻是那眼角眉梢裏流露出來的傲慢,有種高人一等的蔑視。
也是……
如今的他可是跺一跺腳半個歐洲都能抖三抖的東辰家族的大當家的男寵。
所以啊,在這樣的光環下熏陶著,他怎麼能不變得傲慢啊?
現在的他想要去哪裏,隻要報東辰朗的大名,就沒有人敢攔著。
就算是要出席英國上流社會的宴會,也絕對沒有人敢嫌棄他,反倒巴結他的人倒是不少。
也就是因為如此,離落的性子也不知何時開始發生了變化。
在他走到城堡門口的穹頂下的時候,傭人上前來將他手中的傘接過。
他走進去,在來到大廳門口的時候,傭人將棉拖準備好放在他的腳下,然後另外的傭人幫他脫著腳上的鞋。
伊恩也是掐準了時間從二樓下來,恰巧就看到了踩著棉拖走來的離落。
他恭敬的頷首,“離落先生。”
因為他如今跟著東辰朗,身份自然高貴,所以他也不敢再直呼其名。
離落淡看了他一眼,“夕瑤呢?”
伊恩跟著他的步子走著,“公主早上離開英國的,下次來應該是在三天後。”
離落突然頓住腳步,“早上才離開?她這次來呆了多久?”
伊恩恭敬的說道:“有一周了。”
離落的眉心狠狠的蹙了下,最近他太忙了,要陪東辰朗出席各式各樣的活動不說,他還要學習騎馬,射擊和高爾夫球,還有英國上流社會的社交禮儀,這些全都是東辰朗讓他學習的。
所以,他一刻都不能閑著。
卻沒想到……
夕瑤這次竟然會呆了一周這麼久。
他轉過身去的時候,心都不由得提了起來,“那……阿離呢?醒了嗎?”
伊恩搖頭,“還沒有絲毫要醒的意思,公主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離落還以為東辰離是醒了,所以夕瑤才留了這麼長的時間。
聽到他沒想,他竟不自覺的鬆了口氣。
在他心裏,他還是希望他醒來後看到的第一個人是自己吧?
就像他當年昏迷後醒來……
他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