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震天又到書房裏噴起來,洪天雷捏著鼻子說:“靠,你有沒有口臭啊?惡心死了,就不能用噴壺啊!”
上官冰冰本來是要讓他去樓下自己的房間多噴一些驅邪符咒雄黃酒的,聽洪天雷這樣一說,馬上‘蹬蹬蹬’跑下樓。
去院子裏,拿上來一個澆花用的小型壓力噴壺來,旋開蓋子,拉出吸管。
“震天,給我倒裏麵一些。”
蕭震天翻了她一眼,“咋地呢?你也嫌我有口臭啊?”
上官冰冰一聽他問得這樣直接,一瞪眼睛,“對呀,就是呀,就是嫌你髒,姑奶奶自己去噴!”
“有本事,自己弄去啊,我配置的符水,還就不給你用了。”
仇道成心想馬上就要吃飯了,還是跟冰冰姐一夥吧,所以說道:“哎呀,蕭震天,你還敢這樣跟冰冰姐說話,是不是有點皮子緊啦,欠揍啊!”
“你小子咋還兩麵三刀呢?就不能固定投靠在哪一派呀!咋總是一副叛徒的嘴臉呢。”
“別嘚瑟啦!快點給你冰冰姐倒點,要不然,臭老道把你按到床上扒下你的褲子,冰冰姐用床下麵放著的那根皮帶打你的屁股,我可管不了啊。”洪天雷說道。
仇道成一聽,馬上獰笑著擼胳膊挽袖子的逼向蕭道成。
蕭道成一邊往後退,一邊指著洪天雷,“還是你小子壞呀!你還故意告訴冰冰姐床底下有皮帶,本帥認栽了。”
說著,將瓶子裏的符酒倒進上官冰冰的壓力噴壺裏。
“蕭道成,你這是何苦呢!真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就屬強驢的。”上官冰冰撇著嘴說。
“就是一個挨打橛子,吃完飯好好給他梳梳皮子。”仇道成對上官冰冰一臉諂媚的附和著。
上官冰冰轉身下樓去處理自己的房間,並且開始做飯。
“震天,老道,你們過來看。”說著,洪天雷翻開最後一頁,指著上麵的圖像說道:“你們來看看這個東西跟書上麵的龍形銅腰牌有什麼關聯嗎?”
兩個人將腦袋頂在一起,仔細的看著玉匣裏拿出來的銅牌,又仔細的跟書上的圖像做著比較。
“這應該是一對呀。”蕭震天分析著說道。
“這上麵的咒語是鎮壓妖孽邪物的意思。”仇道成說道。
兩個人一邊仔細地看,一邊撓著腦袋。洪天雷點燃一支煙。也努力地在腦海裏搜尋著線索。
“怎麼樣?你們倆想到了麼?”
兩個人都搖搖頭。
“沒有線索。”
“我也想不明白。”
“你要是知道,就快點說唄,還賣啥關子啊?”仇道成說道。
“廢話,老子要是知道,還用得著問你們兩個笨蛋啊?”
“你咋還有煙自己抽呢,原來的時候不這樣啊。”仇道成說著向洪天雷伸出手。
“不是不給你們抽,我怕三個人在房間裏抽煙,有人再抱著床單子被罩啥的,哭咧咧的去洗。”
邊說邊遞給他們倆每人一隻,“靠,你就慣著吧,要是我的保姆,老子早就管的服服帖帖的了,還能然她這樣的猖狂。”
“九千歲,你說句實話,這小娘們兒是不是讓你正法了。”
“你給我滾,老子外號都成九千歲了,還正法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