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蕭震天‘咣當’的一聲躺在了炕上,繼續著他的昏迷不醒。
“別走啊,我還有事沒問完呢?”
說著,仇道成還要點香。
“算了,老道,別折騰了,救震天要緊,獾大利用了我們,也不好意思了,算了吧。”洪天雷阻止了仇道成。
“爹,你別擔心,震天哥隻是暫時昏迷,過兩天就好了,咱家還有沒有朱砂,糯米,我要用這些東西給他解身上的屍毒。”
“有有有!”
仇老爺子下了地,鞋都沒顧上穿,光著腳就跑到西屋,抱著一個塑料袋子跑回東屋,把裏麵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都倒在炕上。
仇道成精心的調理了三天三夜,蕭震天才恢複清醒,隻是還有些乏力。
一直忙前忙後,打下手的洪天雷一見蕭震天恢複過來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三個人回了洪天雷的別墅,坐在二樓的書房裏,一邊談論分析著眼前的事情,一邊吞雲吐霧,弄得滿屋子煙氣綱綱。
這時就聽見上官冰冰上樓梯的聲音,剛一進書房的門,就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和鼻子,“你們三個混蛋這是要放火呀?抽了一屋子的煙,床單被罩窗簾有煙味,你自己洗!”說著瞪了洪天雷一眼。
“九千歲,冰冰姐一個月給你開多少工資啊?”
“什麼意思?”洪天雷被仇道成問得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給冰冰姐當男保姆,她不給你開工資嗎?”
洪天雷和上官冰冰都直勾勾一臉疑惑的看著仇道成。
仇道成一看兩人都這樣看著自己,心裏開心極了。
“我是說,你替冰冰姐洗窗簾,被罩,床單這些東西,可這些都是作為一個保姆份內的活,冰冰姐作為一個貨真價實的保姆,還不得給你這雇主開一份辛苦錢啊?”
洪天雷心說,壞了,老道啊老道,你這張臭嘴,這回我看你又是自尋受辱,心裏想著,眼睛看著仇道成,臉上發出一陣冷笑。
果不其然,上官冰冰臉上出現了一絲的猙獰,一手叉著腰,一隻手指著仇道成說道:“好啊,你這忘恩負義的東西,吃了姑奶奶做的糖醋排骨,還記不記得酸甜的味道啊?
吃了姑奶奶做的炸鯽魚,魚刺有沒有紮到你的嗓子啊?
吃了姑奶奶做的清燉母雞,你有沒有下蛋啊?
下回姑奶奶給你做砒霜熗拌土豆絲,敵敵畏調豆腐湯,鶴頂紅蛋撻!
對了,一會就吃飯了,我去給你準備一份氰化鉀三明治吧?”
說著,還眼睛眨呀眨的看著仇道成。
仇道成趴在桌子上擦裏擦頭上的冷汗,“冰冰姐,你別說了,嚇死我了,我跟你是一夥的,這些東西就應該九千歲洗,他不洗我都收拾他。”
“不用他,他是雇主,我是保姆,這不就成了以下犯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