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也被這法國母子兩人分去了大半個。
Norris沒戴眼鏡,此刻看起來稚氣的很,白白的臉都皺在了一起。
他還是個孩子啊……我猛然間想起來近三十歲的我要比他大上起碼五六歲。
“別走……媽媽……別走”他喃喃囈語,忽然間吐出了一個名字來,驚得我心跳如雷,“……Wesley……別走。”
大半夜的見鬼也沒這麼嚇人啊,他做夢就做夢唄,幹嘛還喊我名字啊!我連忙重新躺回床上,暗想這個Wesley一定不是我,全世界叫這個名字的人多的去勒,再說我才跟他認識了這麼一會兒會嘛~怎麼可能是我……應該不是我吧?
“Wesley……你的味道好好……我還要,還要!”
我囧了。
***********************我是困窘欲死的分割線************************************
接下來的幾天我過得快要瘋了,Norris說既然我做了我應該做的,那麼他也要信守承諾,來我的公司當model。我心情忐忑,終是敵不過求賢若渴(你那是求錢若渴吧),讓他進來了。
他工作態度很認真,我放下一顆惴惴不安的心來,開心的在他背後數錢。
月底結工資的時候他忽然問我:“我的工資是多少?”
我報出一個數,看見他滿意的笑了笑。
我也開心的笑了笑。
然後,悲劇發生了,他說:“一千歐元等於上一次床,不答應的後果你知道吧?”
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做過這麼悲催的算術題。
我悲催了一整個月,等第二個月真好換清債款的時候真好趕上陳路跟夏侯世溪的婚禮。
明亮而神聖的教堂裏,唱詩班唱著萬年不變的婚禮進行曲。我坐在第一排,笑著看夏侯世溪跟陳路交換戒指。
忽然耳邊一癢,原來是Norris湊過頭來。他在我耳邊輕輕說:“I love you。”
我心裏一驚,感覺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夏侯世溪輕輕吻了陳路,陳路紅著臉也吻了一下他。
“我不回法國了,搬去跟你住好不好?”
我眼神飄移,看到陳路爸媽眼睛紅紅的,陳媽媽身上穿了一件夏奈爾的碎花連衣裙,陳爸爸緊抿著唇,但手裏抱著一本古舊的書《周易懸象》。
“喂,你都要熟了。” Norris笑道,“到底怎麼樣你發個話啊。”
“我不喜歡吃麵包。”
“那我以後該吃豆漿油條好了。”
“……隨便你。”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最後一篇番外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