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1 / 2)

珠子就沒離過你。這樣癡情的寶貝,要是我就買棟別墅金屋藏嬌咯!居然舍得賣!”

我不屑地瞟他一眼:“我可沒那份閑錢!這世上什麼也沒有鈔票親。”

“切!你這人有時真沒勁!”

我笑道:“我有勁沒勁咱們晚上試試?”

“我做1 !”他倒是順竿子爬。

“沒問題。”我意外爽快的回答讓他興奮不已,“不過……你要有公螳螂的覺悟哦!”

我欣賞著他的臉在霎那間變得白裏透青,暗自好笑。

陳跡就在這時走了進來。麵容有些憔悴,不過魅力依舊。我立刻心情大好,竟主動調了一杯第一次的那種甜酒,給他端過去。“好久不見啊,怎麼,這些日子忙於應付家屬,都不來了?”

陳跡知道我揶揄,狠狠瞪我一眼,我心裏一樂,誰讓你每次□都帶我去酒店?連住哪裏都不讓我知道!我不得不承認這讓我有些沮喪。

他喝了一口,聲音有些沙啞地問:“這酒什麼名字?”

我笑:“門掩梨花。”

此後,他又開始每天準時出現在“潘朵拉”,依舊冷淡陰鬱拒人於千裏之外。我也沒有再把他賣給誰,徑自去搭訕的,無一不碰了一鼻子灰,熟客開始埋怨牢騷,流傳不利於他的流言。其中當然就包括方明齊在婚禮上刺殺周誌昇的事件。

其實那件事與陳跡也聯係不到一塊,隻不過當日方明齊在“潘朵拉”喝到大口吐血的情形實在是讓人印象深刻,而且最後又是和陳跡一同離開的,有人猜測他們是一起去了陳跡的家。之後,方明齊和陳跡都沒再出現,直到出了殺人事件。

陳跡破天荒地喝醉了。我假裝整理桌子徘徊在他身邊。他突然伸手拉住我,眼睛紅紅的,嘴裏一股濃濃的酒氣:“你怎麼不問我方先生的事?”

我掙了一下手沒掙脫,這醉鬼抓得我生疼:“有什麼好問的?不過我賣了你一次,你自己賣了自己一次……”

還沒說完他竟站起來“啪”地扇了我一耳光,我捂著臉向後退了一步,踉蹌了一下站穩了,竟沒有還手。

已是淩晨三點多,酒吧裏剩的幾個人都在忙自己的,誰也沒注意我們。我歎口氣,上去拉他:“走吧,回去了。”

“你……殺了他!”

我笑:“陳跡,你真的醉了!說什麼胡話。”

他哈哈大笑:“我是醉了,我要是不醉我還想不明白!Free,你不是應該叫周宇嗎?方先生根本沒有癌症!對不對?你騙他的對不對?可他……竟為了我……去……”

我笑得很甜美:“陳跡,你錯了。第一我叫王梨飛;第二方先生的事我倒也不是成心騙他,你知道我晚上太累,早晨和人在床上,白天從來沒睜過眼睛,哪裏有時間幫他去拿什麼檢查結果,他覺得自己得了癌症,我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至於其他的事,請問我怎麼能控製?”

他被我問住了,也許原本清晰的思路變得混亂了,不知道該如何辯駁。他迷茫的模樣變得異常性感,我感覺到自己的變化,拖著他進了洗手間。

我讓他趴在馬桶蓋上,扒掉他的長褲,雙手伸進襯衣從後麵環抱住他,揉搓著他胸`前的兩顆突起,直到它們在我手指間變硬。我把頭伸進他鬆開的襯衫,輕輕順著他的脊柱舔吸,鼻腔裏滿是他皮膚的味道,幹爽性感的男人味道。他又開始呻[yín]了,那種似有似無壓抑又渴望的呻[yín],我的手迅速滑過他平坦的小腹,隔著內褲握住他堅硬碩大的部分,渾身一陣顫栗。

他忽然反手握住了我的,在我遲疑的時候轉身褪掉了我的牛仔褲,雙手摟過我的腰緊貼著他下腹。我們的下`身隔著薄薄的內褲互相摩攃著擠壓著,火花四濺。他很溫柔地吻我,伸出舌頭撫摸我的口腔內|壁,然後是貪婪的吮xī。我怎麼了,我竟然無力反抗,我知道他要做什麼可我的身體竟無法抗拒。他把我反壓到門上,手指在我股間輕拈慢揉,感到我異乎尋常的緊張,他伏在我的耳邊,輕輕說:“梨飛,我愛你,我想要你。”

我想說“不!stop!”可咬著唇的嘴裏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身體和意識都一點點在融化。他進入得有些艱難,即使手不停地□著我的前麵分散我的注意,我還是疼得大叫,足以吵醒周圍昏昏欲睡的人。可他沒有停下來,所有的男人在這一刻都變成了野獸。猛烈的□和撞擊,他在報複我?或許我其實比他更加粗暴。不爭氣的身體在疼痛中仍然達到了罪惡的□,他在我體內脈動。我一把推在他的胸口把他推出了我的身體,他跌坐到馬桶蓋上,撕扯的疼痛抵不及我心口的疼痛,我穿好褲子拉開門的一刻,頭也不回地對他說:“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否則,我會殺了你!”

ˇ噩夢(完結)ˇ

那個女人坐到吧台的時候,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她長得很漂亮,有一種骨子裏的優雅嫵媚,盡管不再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