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心疼和不舍,想必,我也好不到哪裏去。

埃文朝著站在病床前的校醫問道:“龐弗雷夫人,他們兩個現在怎麼樣?”

盡管他的語氣很平淡,但是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手在發抖。

龐弗雷女士歎了口氣說道:“我想,他們大概晚上才能醒過來,布雷斯還好些,哈利就有些不妙了,好像精神上受了很大的刺激。鄧布利多校長還是太魯莽,怎麼說他們也還是孩子,就算頂著救世主的頭銜又怎麼樣呢?”

我沒有附和龐弗雷女士的抱怨,心裏鬆了一口氣,能醒來就好。

在埃文用咒語檢查兩個人的狀況的時候,鄧布利多校長進來了,後麵還跟著赫敏?格蘭傑。

我看了他們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一是我實在不知道現在要說些什麼,二是我完全沒有開口的興致。

其實我是在遷怒,雖然覺得校長有些不妥當,但更多的還是在怨恨自己。孩子們是自己放在心上疼著的,我卻能讓他們在我眼皮底下出事,我隻恨自己的在伏地魔麵前的無能為力,恨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好好保護好這兩個孩子。

小姑娘看到我愛理不睬的態度,稍微有些局促不安,倒是鄧布利多校長開了口說道:“我想,格蘭傑小姐可以向你們解釋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把她帶來了。”

其實,我現在真的沒什麼心情聽什麼小勇士鬥魔王的故事,他們於我來說是寶貝,平時再怎麼埋怨他們不夠成熟,我也不會忍心以曆練名義讓他們麵對危險。

埃文輕拍了下我的手背,讓我不要想太多,我衝他點點頭,歎了口氣說道:“格蘭傑小姐,請把你知道的如實告訴我們。”

聽完這個小女孩的講述,我隻是閉上了眼。

等到關門的聲音響起,我才慢慢說道:“埃文,我覺得我做錯了,哈利遲早會麵對伏地魔不錯,可是在他前麵,還有我們啊。我根本就不應該讓他這麼早麵對這些事情。”我實在不明白當時為什麼如此急功近利,竟然默許了老校長的做法。

“茗,我知道你現在有些怪我。”那個陰魂不散的聲音響起,我睜眼一看,鄧布利多校長沒有離開,而是在一邊摸著鼻子看我。我心裏直吐血,不是有些怪你,是非常地怪你。可是,我又何嚐不怪我自己呢。

“其實,還有一個好消息。”我想自己現在已經怒目而視了,這兩個孩子還沒有清醒,如果不是什麼哈利腦中的魂片消除了或者是伏地魔咯屁了之類的消息,其他的都先靠邊站。

鄧布利多校長看到我這個樣子微微笑了笑,繼續說道:“伏地魔的主魂被哈利打敗消失了,另外,哈利現在也不是魂器了,他腦中的魂片也被消滅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許他之前的提議不錯,我真的該去教預言學。

埃文坐在一邊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太好了,我想知道過程。”

我看了他一眼,是啊,他和西弗勒斯研究了那麼長的時間,也隻是用淨化魔藥壓製住了那塊魂片而已,到底是什麼方法能讓一個大活人腦中的印記消失?

鄧布利多校長摸了摸他的胡子說道:“其實,哈利腦中的魂片因為長時間的服藥已經很虛弱了,伏地魔對哈利發射咒語,可是誤打誤撞把自己的魂片殺死了。”

“等一下,你說伏地魔發射咒語?”我險些尖叫起來,“死咒?!”

校長看了我一眼說道:“茗,你不要那麼激動,哈利身上有莉莉的咒語保護,在他成年之前伏地魔是殺不死他的。”

聽了他的話,我更加“激動”了,怒極反笑:“這就是你說的保障他安全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