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肉都還沒吃到就斷食了。我就想見見他,見見都不行麼?你好狠的心哪!”
小遠哭個不停,淵少的心就抽抽拉拉也是一刻不停。最後小遠眼睛也哭紅了,嗓子也哭啞了,淵少的防線徹底崩潰了。
淵少沉吟片刻,歎了口氣,道:“想見他是要付出代價的,想吃肉更要付出代價。你願意嗎?”
小遠停止了抽噎,怔怔看著淵少詭異的目光。淵少暗暗一笑,未等小遠開口,長袖一揮,小遠便天旋地轉仿佛騰空而起。
朗朗月光下,隻見映雪山頂燃起一團光華騰起,不過片刻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空留一團寂寥的漆黑。
小遠這廂回過神來,已經身處風臨和露中落兒房間裏的床上。
是時櫻花開得正好,清風過處,盡是多情似水的花瓣。小遠癡癡望著窗外的櫻花樹,驀然想起當年落兒在櫻花樹下垂頭看著他,落兒輕笑,他便從此深深陷入他溫柔的眼眸中,再也出不來了。
小遠伸手抓住枕頭,將臉輕輕貼上去,仿佛能聞見落兒身上的蓮香,輕輕淺淺,似抓不住的風,不經意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正黯自傷神,隻聽耳邊響起落兒的聲音:“遠,你哭了?”
小遠驀然抬頭,隻看見他笑得那麼溫柔,櫻花自窗外飛來,飄飄然落在他肩上,隻如一襲月光凝成的幻靈。
“落兒!”小遠瞬間撲上去抱住他。
“我在呢……”落兒也是難以自抑的顫顫語氣。
小遠好容易平定了心緒,拉著落兒試探地說道:“落兒今晚陪我睡?”說著,臉頰通紅。
落兒表示十分淡定:“我不困。”
小遠急了:“那你為了我困一次吧。”
“你睡,我在旁邊不走。”
小遠惱了:“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懂什麼?”
小遠怒了,猛然把他拉到床上,翻身壓得嚴嚴實實:“現在懂嗎?”
落兒蹙眉道:“都說了我不會跑。你需不需要拿鏈子把我鎖起來?”
小遠垂下頭黯然道:“我一直以為你是最了解我的。”
落兒不動聲色:“小遠,要付出代價的,你真的願意?”
小遠一聽,來了精神:“怎麼不願意?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落兒輕笑:“我自然是願意的。”
小遠大喜,毛手毛腳地開始脫落兒的衣裳,這邊已經吻著光滑的脖子,又舔又弄。落兒輕輕哼了一聲,小遠的理智便斷了線,抱起落兒輕輕軟軟的身子,兩隻爪子遊來遊去,撓得落兒渾身不適。
落兒不耐煩地扭動一下,皺眉道:“你究竟會不會?”
小遠老老實實道:“不大會。”
“不會我來。”
“你還真難伺候。”小遠依依朝那片唇靠去,一看見落兒泛著光的眼睛,頓住了,“不行,我覺得我在犯罪。”不知為什麼,不敢吻他的唇,覺得有罪惡感。
媽的,西弦都比他像男人!
落兒頭一仰,頹然用手蓋住了眼睛。
欲望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直教人生不如死!
小遠上戰場似的,下定決心道:“這是本殿下的初吻,你應該感到榮幸。”
落兒不假思索,伸手把小遠湊過來的臉按了回去。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顯然,落兒不是人,因為他說——他輕柔地說……
“遠,算了吧,你去隔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