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就著這樣的姿勢盡快釋放。

“好了。”腹中絞痛稍緩,舒錦天就拍拍男結實的臂膀說。這樣的姿勢他真的一秒也不想多保持。

嚴澤聞言想了想,明白了雌性的意思。就調轉雌性的身體,就要去舔舒錦天後麵。

舒錦天一驚,嚇得菊花一緊。這時肚子又猛然絞痛起來。

“不要,還要拉。”

舒錦天掙紮,嚴澤隻好又端起雌性。

一直這麼反反複複,舒錦天拉的整個都虛脫,肚子的東西都放了出來,才好了些。

舒錦天千般逃脫,最後還是被這舔了一次菊。惡心得他看都不敢看這的嘴。

【小雌性都拉了,肯定又餓了吧,去給抓東西給吃。】嚴澤很喜歡給雌性喂食,雌性弱弱的他懷裏掙動,動得他心癢癢。

嚴澤把藤條重新套回雌性的脖子,就化作獸形飛了出去。

嚴澤一走,舒錦天整個都鬆軟下來,癱軟草堆裏。

很快嚴澤就回來,帶了一隻體型較小的獵物回來。

舒錦天驚恐得睜大了眼,身體不可抑止的顫唞起來。

“不~”

又一次強行喂食,直到他撐得胃疼,男摸了他肚子才停止。再一次被舔遍全身,舒錦天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死屍一般躺男懷裏。

嚴澤本想要今晚占有雌性,讓他早點懷上自己的寶寶,但因為雌性不舒服,而且還是下麵那裏,他也隻能看著誘、的雌性,生生忍住自己的快要爆發的欲、望。

嚴澤一天給舒錦天喂兩次食,然後舒錦天就反反複複的拉上大半天。兩天下來,舒錦天雖然身體早已虛脫,但感冒卻意外的好了,胸口也不那麼疼,就隻剩下肚瀉還一直折磨著他。

其實嚴澤一天給舒錦天兩次喂食是按照獸的飲食習性,卻不知舒錦天一天是要吃五頓以上的。舒錦天天天餓著,卻從不敢表現出來。

這天嚴澤走後,舒錦天又找出了那塊尖銳的石頭,用力地切割同一個位置。那個地方已經讓他磨損了一小塊缺口。

他想好了,等逃出去後,就去找大蛇,要是他還願意跟自己一起的話,他就跟大蛇一起過了。要是大蛇願意,他就自己過得了。

舒錦天磨得手有些發疼了,才想起今天似乎男出去的時間好像太長了。

碰到厲害的野獸了嗎?太好了。舒錦天這麼想著,加快了磨擦的速度,也許今天他就能逃走了。

兩天來他都是趁獸去捕食才感拿出石頭磨,時間短的可憐。磨了兩天也才磨損了一小個缺口。現時間多了許多,已經把藤條磨損了一半,再撐一小時應該就可以弄斷了。

舒錦天心情激動,右手不知疲勞的快速摩攃藤條。

舒錦天忘了時間,隻知道不停的磨,不停地磨,右手臂早已僵硬的發疼,他卻絲毫未覺。直到一聲狂怒的獸吼,驚動了舒錦天。

舒錦天先是一驚,一陣強烈的失望席上心頭。今天逃不掉,就又要麵對那的折磨了。

隻是那獸似乎很生氣,他的吼叫似乎既有憤怒也有著些忌憚……

難道真是遇到比他強悍的野獸了嗎?能比這野獸強悍的存,會是什麼?

舒錦天突然就想起了幾天來了無音訊的大蛇,大蛇也很厲害,會是他嗎?

想到可能是大蛇來救他,舒錦天的心怦怦直跳,甚至蓋過了對野蠻獸的畏懼。

嚴澤衝入洞穴,卻沒有停下,直接衝向雌性,雌性緊張的目光中,一把扯斷了他脖子上的藤條,急急道【走!】

藤條獸手裏瞬間崩斷,斷口就是舒錦天磨了兩天的那個缺口。

“去哪?”舒錦天隻聽到一聲獸吼,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棕色野獸以四肢圈住,衝向外麵。

身體離地,舒錦天本能的抱住卷著他的獸腿。往下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