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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淩。虐
男人居高臨下俯視身下安安靜靜一聲不吭的男子,一次又一次狠狠地貫穿他的身體,冷酷地、暴虐地、無情地、狂肆地。
淋漓地汗水沿著他棱角分明刀刻斧削般深遂英挺的臉頰一路流淌,再順著肌理分明如岩石般堅硬虯勁的軀體奔騰而下,然後如火點般飛濺在身下修長纖柔如月光般皎潔的胴體上,激起一陣陣灼燒般疼痛的戰栗。
“睜開眼睛,看著我。”淩瀚冷冷令道。
雲真沒有回應,似乎未曾聽到一般,依舊閉著雙目悄然無聲,沒有呻[yín],沒有哭泣,沒有求饒,隻有眉間偶爾輕蹙一下與間或咬住下唇的微小動作,泄露出他正在承受著難言的痛苦與不堪的折磨。
他的身體不可思議的柔韌美妙,十分配合地敞開自己接納淩瀚,順從而隱忍。哪怕淩瀚閱人無數,也幾乎數度迷失在難以言述的極致筷感中。
然而,雲真的柔順服帖非但沒能增加淩瀚對他的憐惜之意,反而越是激發了他想要蹂躪他的狂躁之心,因為,這個人雖然在這裏,在他身下宛轉承受,可也僅此而已,他的全部心神已經隨著先前另一個男人的離開而一並脫離了這副軀殼。
那個男人有哪一樣及得上他?論身份,論地位,論智謀,論手段,無一不及。事實上整個天下也即將盡在他手,包括那個男人也要向他磕下頭來俯首稱臣,可笑身下之人不識時務不分好歹,居然以這種消極的方式向他傳達他的不甘與抗爭。
不過是個小倌,扮的哪門子清高,裝的哪門子貞潔?哪怕是個頭牌,哪怕身價高得離譜,哪怕他再心不甘情不願,那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要乖乖地躺下來任他為所欲為!
盡管如此,淩瀚心中仍是不快,再看身下柔雅秀美同時又清冷克製的臉龐,竟覺得那上麵似乎寫滿了對自己的鄙夷與嘲諷,於是忍不住伸手捏住那光潤的下頜譏誚道:“你就是這麼伺候人的麼?跟白水一樣寡淡無味,我看抱月軒裏最差的小倌也要比你強些,難怪那位淩公子對你興趣缺缺,寧願要個粗野難馴上不得台麵的小東西,也不屑正眼看你一下。”
雲真長睫一顫,終於睜開眼來。
令淩瀚意外的是,那雙墨玉般溫潤的狹長眼眸如他初見時一樣平靜無波,沒有屈辱怨憤與哀傷痛苦諸般激烈情緒,有的隻是淡漠和疏離,比簾外的秋月還要清冷寂寥;咬得嫣紅如櫻的唇瓣微微開啟,輕輕喘熄之際吐出的卻是同樣淡然平和的句子:“抱歉,雲真資質平庸,讓韓爺失望了。如果韓爺不滿意,可以另選他人服侍。”
淩瀚勃然而怒,冷笑道:“你放心,即便是逢場作戲,韓爺也不會這麼無情的,今晚韓爺就替抱月軒好好□你,省得你以後再這樣不死不活地衝撞了其他客人砸了這裏的招牌。”
“如此有勞韓爺了。”雲真輕聲應道,如同任何一名小倌麵對恩客時那般謙卑順從,身體卻因為淩瀚突然加重的大力衝撞而劇烈起伏起來,同時抑製不住地從喉中逸出微不可聞的細碎低吟。
淩瀚眸光霎時一暗,胸中參雜著暴虐的□刹那間轟然作響著蔓延開來。
簾內風狂雨驟,簾外明月脈脈,無論於誰而言,這一夜,都還很漫長。
……
以下為故事背景與人物簡介,看過《受他一生又何妨》的童鞋可以略過。
淩瀚,大興朝太子,國之儲君,此時化名韓尚,以體察民生為名,在雲台府微服暗訪,所查對象就是他拿來與自己做比較的淩公子——雲台府世子淩鳳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