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人的不滿還未爆發出來,就變了臉色,脫口而出的是:“小心!”將臣側身,一條尾巴擦過臉頰,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將臣的眸色變暗,肆虐的金光劃過眼眸:“不是心髒麼,似乎猜錯了呢。”
再次爬起來的蟻王舔了舔尾巴上的血:“朕沒說過嗎,那就告訴你好了,朕-乃-不-死-之身!”
最終之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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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乃-不-死-之-身!”
將臣輕撫臉頰上的傷口,眯著眼睛勾唇微笑,哎呀呀,猜錯了呢,原來不是心髒呢,小螞蟻,不要太得意了啊,無論是在哪個麵位,都不會有絕對的不死之身存在的,因為,法則是不會允許的。隨著將臣的動作,深可見骨的傷口迅速複原,很快就隻剩下一道淺淺的印子。
梅路艾姆盯著麵前的將臣,神經瘋狂的叫囂著危險,然而又感到全身的血液沸騰著,渴望著與他全力一戰。直覺告訴他,麵前這個看似全身毫無戒備的人很強,深入骨髓的戰鬥本能以及對力量的追求催促著他,好想要,好想要這個人的力量,得到了他的力量,就會站在世界的頂端了吧。這樣想著,梅路艾姆釋放了全身的念力,龐大的殺氣猶如一張鋪天蓋地的網,直指將臣。同時甩出尾巴,封住了將臣身後的退路。
“呀咧呀咧,要認真了嗎?這樣真是傷腦筋啊,沒有辦法後退了呢,無論怎樣的選擇,都會受傷啊,真是,不體貼,這裏還有傷員呐。”將臣打了個響指,喚出五鬼將傷員帶到戰場之外,交給金保護。
將臣站在原地,漫不經心的口氣,慵懶到了極致,無疑激怒了蟻王,讓他感覺到自己被對手輕視了。然而就在蟻王即將打中將臣並予以重創的時候,將臣亮出鋒利的指甲,抓碎了蟻王的頭,另一隻手反手剝下了他尾巴上覆蓋的骨刺,隻剩下一個光禿禿的尾尖。
將臣打量著失去了生氣的倒在地上的蟻王,饒有興趣的觀察著他一點一點複原的頭部,啊呀呀,又猜錯了啊,不是心髒,也不是頭部,到底是哪裏呢?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麼啊。
就在將臣思考的時候,蟻王已經恢複了過來,然而他並沒有再向將臣攻擊,單手淩空虛抓,將一邊身受重傷的梟亞普夫抓了過來,大口的撕咬著。不複優雅的蝴蝶並沒有慘叫,而是激動的流著淚:“能為我尊貴的王獻出自己的生命,真是我的榮幸。”
將臣冷冷的看著,忽然間有些慍怒,似乎想起了什麼令他不快的事情,真是,愚蠢的而又單純的忠誠和信仰。黑色的眼睛裏盡是濃濃的嘲諷,然而掩藏在最深處的,卻是悲哀。
搖搖頭,似乎是想要將不快的事情甩出自己的大腦,隨後,將臣再次打量著蟻王,比之前又強了不少,通過攝取食物來使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咦,他的尾巴,似乎還是光禿禿的啊。將臣瞄了瞄手裏的東西,了然的笑了笑,原來這就是關鍵啊——血液,如此重要而又讓人輕易忽略掉的東西,真是,有意思。那麼,再次變強的你,能不能讓我享受到樂趣呢?
在成為廢墟的宮殿之上,兩道極快的影子在移動,不時的相互碰撞,伴隨著巨大的能量交疊是產生的炫目的光芒,與巨大的聲響。拋卻了繁複花哨的招式,在單純而又絕對的力麵前,任何詭計都隻能成為一個笑話。
紫色的閃電構築出精致的網,多重的影子在其間穿梭,不時消失而後再現,卻始終無法通過屏障。這邊拳風掃過,煙塵陣陣,一片狼藉;那邊寒光乍現,翻飛出血色的美豔。塵埃過後,身影分開,相對而立。
略顯狼狽的將臣微笑著,然而眼底卻是一片冷漠,也許還帶著不曾察覺的讚許:“你很不錯,居然能夠讓我使出紫陌千羅,不過,到此為止了,小螞蟻,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