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先生真的被嚇壞了,我當時以為他要哭,結果他憋回去了。”衝田不無遺憾的說。

“喂喂,我說你們倆,什麼時候這麼熟了?為什麼要這麼和氣的對話?為什麼要若無其事的談論起[嗶——]的話題,還有為什麼[嗶——]的主角是我?”土方忍無可忍的打斷兩人和諧的對話,臉黑了一半。

“怎麼說呢,土方先生,其實S到一定程度就升級為鬼畜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升級,不過和醫生交流應該是沒有段數障礙的,交流有益於發展,發展好了全部用在土方先生身上。”衝田氣定神閑,好像被綁著胳膊腿壓在地上的人是土方。

“混蛋總悟你去死一死吧。”土方憋得臉都青了才沒把刀抽出來。

這時候一個穿著黑色仿燕尾服,帶著大簷黑禮帽的人進來了,用帶著白手套所以顯得頗神秘的手遞給醫生一支針劑:“還好這個還在,不然就麻煩了,怎麼了,土方君的隊員被狗咬了嗎?”禮帽回頭對土方笑了笑,長長的黑頭發蓋了半隻眼睛。

“所以說啊,你和醫生怎麼一個思維?才沒有被狗咬,我說了,隻是防患於未然而已。”

禮帽特溫柔的笑笑,白手套裏卻倏一下冒出四把亮閃閃的手術刀來,夾在指縫裏:“因為我和他都是XX座(為了不引起這個星座的意見,在此用XX代替)的doctor啊。呐,土方君,用不用我給他動個手術?”

土方汗了一半:“不不,不用,他活得挺好的……而且也想就這樣挺好的活下去。”

“啊啊,那還真是遺憾。”禮帽手裏的手術刀又突一下不見了,他扶扶帽簷又笑著走了。

醫生已經戴了手套打開針劑,然後用小注射器抽出那幾毫升藥液。

“來,好孩子打針的時候不要哭哦。”醫生彎起嘴角,笑得優雅而溫柔。

衝田強作鎮定,眼角卻在不停的抽搐:“醫生,我很健康的我的免疫力也很強;那什麼見鬼的結核你也知道,早就絕跡了;土方先生蛋黃醬吃多了所以腦子被堵,你不用順著他吧,你和我同為S,相煎何急啊。”

“聰悟君,不要擔心。我打針,一點也不疼。”醫生笑得愈發優雅,但是掩在白色劉海下的右眼卻散出超級危險的光束。

“是總悟。”衝田糾正。

土方天生對危險光束反應靈敏,不由得躊躇了一下:“醫生,你可不要害他哦。”

“土方副長多慮了。”醫生安撫性的對土方笑著。

“嗯,那好吧。喂,你們幾個,別閑著,把總悟衣服扒了。”土方放下心來,對著隊員下指令。

衝田知道難逃一劫,可惜現在不能活動手腳,於是隻有用嘴巴實施人身攻擊:“喂,土方先生,我以前隻是覺得你有點M而已,沒想到你還這麼天然這麼遲鈍。你給我記住了,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混蛋,竟然S我。還有脫我製服的這個,扯我領巾的這個,拽我馬甲的這個……”

衝田一個個數著,嚇得隊員們住了手。

“喂你們幾個,把襯衫也扒了啊!”土方隨意的把手搭在髖上,叉著腿站在衝田前麵繼續指揮。

隊員們顧左右而言他,做‘窗外有灰機~灰過去噠~又灰過去噠’狀。

土方咬著牙開始教訓:“你們幾個欠□的,回去都給我切腹!我一個一個親自介錯!”

“土方先生你是在含蓄的向他們表示你是他們最親近的人嗎死吧土方。”衝田陰森森的微笑,上衣被剝的就剩了薄薄的小白襯衫了。

“你回去也切腹,切不滿十次不許死!”

“誒,真的假的,土方先生你是在含蓄的表示不想要我死嗎土方去死。”

“才沒有那個意思!”土方越吵越急聲音越大,然後看到正在一邊抱著手臂微笑著看戲的醫生,立刻不好意思的重拾風度。

“啊啊,抱歉醫生,讓你看笑話了……”

“沒什麼,土方副長和您的部下都這麼有趣呢。”醫生用手指推了推鏡架:“而且,如果能把S給S掉,果然是最讓人振奮的了。”

衝田覺得自己從脊梁骨開始冒冷氣:“混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啊,還是要麻煩副長您把聰悟君的衣服給脫掉吧,看樣子您的隊員都不敢動手呢。”

“哦。”土方蹲下去乖乖的把衝田的襯衫扣子一顆顆解開,襯衫直接拉下肩膀:“醫生,麻煩你了。”

衝田閉目裝死中。

醫生和藹可親的俯下`身,細細的疫苗專用注射器一點點貼近衝田左臂的三角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