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聲開始沉重起來。
江心淮鬆了一口氣,做人家另一半的,就怕自己采取主動時,結果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但就在她這麼想的時候,小裴澤沒起來,裴澤倒是起來了,他摸黑走出房門,進到浴室裏。
她豎起耳朵仔細聽,他又去洗澡了,她等到眼皮都快闔上了,才發現他躡手躡腳地回到房裏來,還躺得離她遠遠的。
江心淮有些灰心了,但她還是不放棄,因為她現在的字典裏頭就沒有放棄這兩個字,她慢慢地滾到他身旁,還翻到他身上,在黑暗裏咬住他的嘴,再伸出舌頭舔他,從上到下,哪裏都沒有遺漏。
她都無下限到這種程度,裴澤這個大老爺終於開口說話了,“妳想要了是不是?”
他的聲音在夜半時聽來,格外低沉誘人,江心淮紅了臉,不過幸好他看不到,她大膽地回了一聲“嗯”後,整個人就被裴澤給翻倒在床上。
就算經過這麼長一段時間沒有做這種事,他該記得的都沒有忘,光是手口並用就讓她差點死了一回。
完事以後,江心淮軟綿綿地躺著,想他怎麼沒有繼續下一步呢?於是她又靠了過去,蹭了蹭他的胸膛。
裴澤挑眉凝視著她,雖說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他很訝異,這女人竟然真的想要了,而且一次不夠,還得來上第二次。
他感歎地想,果然女人生過孩子,真是會變的,他打開了燈,從衣櫃裏翻找出久未使用的各式道具。
江心淮一看,臉立刻就綠了,不過她沒有拒絕裴澤,她想他這人就是喜歡這樣,所以她咬緊牙關,隨他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了。
又麵臨幾次生死交關的情況,江心淮徹底虛脫了,她覺得自己離斷氣也就差幾步的距離,可裴澤到這時,仍舊沒有親自上陣的打算。
他見江心淮整個人癱在床上,想說這樣差不多可以了,也不好真將她玩到明天起不了床,過年守歲也沒人這樣守的。
裴澤把道具們收拾好,親了親她,再抱著她,等她情緒平靜下來,自己又跑進浴室洗澡了,等他再進來,就捧著一盆溫水,想說幫她弄幹淨,省得她還得在天氣這麼冷的情況下,光著身體跑去浴室。
沒想到他靠近床邊,剛碰觸到她的身體,見她縮了縮,躲開他的手,轉過身背對著他,沒一會兒,他發現她的肩膀在抽[dòng]著,這才發現她在哭。
裴澤慌了,他扳過她,開了房裏所有的燈,緊張地問:“是不是我剛剛弄痛妳了?”
江心淮委屈的不得了,她就從沒想到他們兩個會有這麼一天,裴澤竟對她一點衝動也沒有。
對女人來說,這是莫大的恥辱,她越想越傷心,很不爭氣就哭了,她知道他嫌棄自己生過孩子,身材不像以前那麼好,人也不再年輕漂亮,可他難道就要這樣,寧缺毋濫,跟她過起所謂的無性生活嗎?
裴澤對她的好,她都知道,所以她才不想他這麼勉強自己。
“你如果不想碰我,可以跟我說,大不了我們分手,我放你自由,你想找誰就去找誰。”江心淮深吸一口氣,她已經想的非常明白,所以有些該說的話,她也有勇氣對他說出口。
裴澤停頓了一會兒,整個人像被什麼點燃了一樣,突然撲上來,就這麼開始了,中間他連停下來說句話,給她喘口氣的機會也沒有,直到她終於受不了,哆嗦著,沒什麼力氣地喊道:“停下來,我不行了。”
他沒理她,雖然動作依舊大得很,可就是不冷不熱地回了她一句,“這不是妳想要的嗎?”他停頓片刻,江心淮籲出一口氣,可沒讓她再吸氣,他猛地一使力,讓她差點因為呼吸被中斷,腦袋缺氧昏了過去。
“我隻是成全妳而已。”裴澤越發沒人性了,他根本不管她已經支撐不住,根本往死裏去般,瘋狂地整治她。
最後他們幾乎守了一夜的歲,裴澤眼看著江心淮那一身慘狀,心想,這可不是幾盆水可以了事的,他幹脆先去浴室放好一缸水,再抱起她,去衝了個熱水澡,兩個人再一起進到浴缸裏麵。
過程中,江心淮連眼皮都沒有打開過,她跟隻被玩壞的布偶差不多,皮膚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吻痕,她的手腳也不能動了,就隻能歪倒在裴澤胸`前,在他拿起毛巾替她擦臉時,哼哼了兩聲。
“沒這本事,妳撩我做什麼呢?”裴澤撫摸著她的脊背,讓她就算快要睡著了,也被癢得皺起了眉頭。
他有節奏似地摸著她,像極了在安撫嬰兒,在江心淮終於忍不住睡過去以後,他才輕聲說:“那一次差點把淏淏弄沒了,妳還記不記得?後來妳生產時,又流了那麼多血,當時我就在想,隻要妳能活得好好的,做不做這種事也不是那麼重要,我卻沒想到,今晚會是妳主動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