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韓諾,你可願做本宗宗主滕昕玄的第二位親傳弟子?弘揚我宗,廣播善念!驅魔衛道,保護龍夏!”滕昕玄其聲如轟轟驚雷,回蕩在整片火紅空間。古寒諾呆如木雞,未想到滕昕玄所說的居然是此事,一方仙宗宗主的親傳弟子?
古寒諾難以置信,這等名號他若不動心那是騙鬼,隻是未想到起點如此之高,有點如夢幻一般的感覺。
“我……我願意……”
古寒諾激動得語無倫次,他早將滕昕玄視做師傅,隻是從未有師徒之名。
而今首次見滕昕玄本人,夢想陡然砸在古寒諾身上,怎能不激動。
“好好好!”滕昕玄連說三個好字,對古寒諾雖有些不滿意,不過自逃出八號當鋪之時,他便有收古寒諾為徒的打算。
所以給古寒諾的皆是宗門最好的功法,滕昕玄早就將古寒諾視做宗主接班人對待。
而今滕昕玄需借古寒諾身體安身,恢複元氣,以滕昕玄如今孱弱的靈魂,不可隨意出入世間,所以他需要找一人暫時代他完成他想做的事。
“古寒諾,宗門以後的興衰就靠你了,而今你需盡快將修為提上去,方能有所作為,也不知我宗如今是否安好!她是否安好!”
滕昕玄雙眸暗淡了不少,隨後聲音提高不少,道:“待你修為有所成之時,定要回宗門走上一遭!去看看我那些徒子徒孫門!”
同時暗暗道:“我也想去看看她!”
“好,我定會答應你,滕仙爺!”古寒諾許下人生中的第一個承諾。
“你怎還不改稱呼?”滕昕玄洋裝生氣。
“好,師傅,我一定竭力辦到!請受徒兒三拜!”
古寒諾笑吟吟的盯著滕昕玄,隨後雙腿跪地,向滕昕玄扣了三個響頭。
“好,快起來,這是師傅給你的小小心意,望你將本宗發揚光大!”
滕昕玄趕緊起身,將古寒諾扶起,笑容滿麵的視著古寒諾,雙手攤開。
一枚燦燦銀光的精美璀璨戒指驟然出現在手中,滕昕玄將戒指遞於古寒諾,隨後再次坐於太師椅之上。
古寒諾激動得接過這枚白銀戒指,拿在手中反反複複端詳不已。
雖是精美得美輪美奐,可他不明為何滕昕玄將這戒指送於他,這枚戒指於宗門發揚光大又有何關係。
“師傅,這枚戒指有何用處?是否是讓我與師傅通婚,而後我便可作為夫人幫你管理宗門?若是這樣,我也願意,聽說通婚甚是好玩,不過我從未見同性之人通婚,難道這亦可?”
古寒諾猛然想到這種可能,很是怪怪的。
滕昕玄正手托著頭,放在扶手之上,微笑的盯著古寒諾,認為古寒諾應定是喜歡這件大禮。
然則猛然聽見古寒諾的奇談,手一滑,“砰”的一下,額頭結結實實的撞在太師椅右邊的扶手之上,轉瞬額頭便緩緩出現一高高隆起的大包。
“師傅,小心點,你定是身體欠佳,還望注意身體,我有一事我覺得有必要說一下!我能不能不生小孩?”
古寒諾想到一個極其恐懼的問題!那屆時生寶寶怎麼辦?是我還是師傅?師傅年紀太大應不可能,那就唯有我了,可我不想呀!
曾晚上聽過鄰居生小孩時,嚎聲痛苦聲響徹到半夜兩三點,那夜古寒諾完全無法進入修煉,那夜是修煉後唯一失眠的一晚,所以記憶深刻,極其恐懼生寶寶。
滕昕玄聽到上半句還中聽,下半句冒出來時,嚇得不輕,猛的一下從太師椅上摔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太師椅也幡然倒地。
“師傅,你怎麼如此虛弱,我扶你,這凳子也是,我以為是何寶貝呢!看來你也不咋地,連師傅都無法坐穩!”
古寒諾趕緊將滕昕玄扶起,隨即將太師椅擺正,隨後續道:“師傅,適才我說錯了,我收回,我生便是,不過能不能晚些生,我真的很懼生小孩,讓我先準備好!”
看見滕昕玄的眼色不對,眼睛睜得大大的,暗道應是師傅生氣了,所以立馬改口。
“停!什麼亂七八糟的!給我起開!”滕昕玄大喝一聲,將古寒諾甩開,自個做上太師椅。
古寒諾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呀!不能再讓他說下去了,再下去估計自己的的孫子都出來了。
待會他若說出更為離譜的言語,屆時好好的身體,興許因古寒諾天真無邪的話,嚇得心髒病都會出來。
“我說徒兒呀!你這小腦袋裝的啥呀?我何時說要與你結婚呀?今天我要教導你的是不要妄加猜測,興許你想的與實際的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