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說,我就隻有找他麻煩了。”
說著,便伸手過去。
“不,別,別!”酒保一把搶回手機,“有什麽事,你衝著我來就好,放過他!”
“啊?”殷天不禁笑得前仰後合,“我隻是想問清楚情況而已。難道作為一個受害者,我不應該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嗎?”
再三確認了殷天的誠意後,酒保終於斷斷續續道出了知道的一切。
就在他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卻看見殷天眼神陰狠地盯著常威。
“殷……殷先生!”
被酒保的出聲喚回了神誌,殷天轉頭又是和藹可親的麵容,除了眼底那一點不太明顯的乖戾。
“帶相機沒有?”
“啊?”酒保被他突如其來的要求問住了,“沒,沒有。不過,我可以現在去借。”
“去吧!你什麽價錢收來的,我再多出一倍。”
酒保不敢再在殷天身邊多待,麻利地尋東西去了。
<% END IF %>
玉觀音 10&尾聲
玉觀音 10&尾聲
眼看著常威狀似乖巧地趴著,殷天突然起了興趣,明知道他聽不見,還是俯身湊到他耳邊輕聲開口:“那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結果竟然讓你搶先一步。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是沒有‘代勞’這一說法的。”
起身的時候,似乎總感覺哪裏不太對勁。餘光瞥見常威紅到充血的耳朵,殷天狐疑地把人扶正,就發現他麵色潮紅、氣息不穩。這種症狀……連殷天都要不忍心再對他下毒手。
“你就是常威?”
聽見有人問話,殷天若無其事地回轉身來。眼前的情況,實在是有些讓人吃驚,就不由得上下打量起來。
那是一對身材魁梧、凶神惡煞的……肌肉男。當然,這是按照殷天的審美眼光得來的判斷。
“是MONEY哥叫我們來的。”
對於他的沈默跟好奇,兩人倒是沒顯出反感,反而是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同樣也在打量著殷天。
不好的預感,不過現在需要默哀的人不是他了。
“我想你們大概誤會了,他才是常威。”殷天好心指向一旁的“醉鬼”。
“他?”為首的人伸手推了常威一把,結果隻能立馬把軟倒的人又給接在懷裏,“怎麽喝成這樣?”
“不是吧,到底還能不能拿到錢啊?”
另一人已經變了臉色,低聲詢問著摟住常威的男人。對方卻也是不敢肯定,猶豫不決。
“哦,錢是吧!”殷天做恍然大悟狀,“這個他一早交待了,該多少拿多少。”
說著,從他帶給常威的公文包裏拿了兩刀出來,就將剩下的推給了來人。
兩人見著了真金白銀,也就沒再說什麽。樂開了花,屁顛屁顛地拿了東西,帶著常威,準備走人。
“誒,兩位請等一等。”
“還有什麽事?”
“既然你們是MONEY介紹來的,他應該有同你們交待清楚才對!我朋友要求玩得激烈點,順道拍片留念的。”
“放心吧,MONEY哥介紹的生意。我們既然接了,就不會玩花樣。”
話已至此,兩人掉頭要走,卻讓一個冒失的年輕人給撞個正著。
照他們的體格,是不受什麽影響,反倒是那個年輕人,一屁股摔了下去,手裏還舉著個數碼相機。
“殷先生,哎喲。”酒保疼得呻[yín],“相機我給你找來了。”
眼看著常威已經被架著離開了夜色,酒保雖然害怕,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句:“殷先生,相機還要不要啊?”
“你留著吧!”
酒保一聽,頓時愁眉苦臉,隻在接到那兩刀酒錢的時候,長歎一聲,發現是虛驚一場。
殷天剛走出夜色,身後就有個中年男子追出來。
“少爺。”
“賀,我總算是有點相信小予說的‘報應’了。”
“少爺,安排好的那幾個人還在等著您的吩咐呢!”
“花點錢打發了吧。”
“那我們不用替小予少爺……”
“我自有打算。警局那邊都打點過了?”
“都已經準備妥當,就差您的意思了。”
“是時候了,差不多就讓他們把事情辦了吧,免得一拖再拖。”
聽到有人敲門,常威也仍舊賴在床上,死活不肯下地。
打從他三天前費老鼻子勁把自己弄回家來,清洗幹淨一身晦氣,就再懶得動彈一下。隻是那敲門的大約也是個死心眼,街坊鄰居、樓上樓下都要提意見了,卻還在那裏固執地拍個不停。
“X他娘的!”
常威罵罵咧咧,終於受不了地磨蹭著去開門。結果門打開,發現人早走了,隻留下地上孤零零的一個包裹。
常威收了東西進來,邊拆邊納悶:什麽人,這會兒想著給他送東西過來?最後拆開來,發現僅僅隻是一張光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