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呆很快回來稟告,說五月隨後就到。
先過來的是金姨,滿麵春風的道喜:“恭喜二位爺了,這五月本是不陪客的,但是不知怎麼的,居然接了您的打賞,二位爺真是有福氣。”
很快,有人引著五月到了尋梅廳外。金姨正想往裏引見,後麵過來一人,攔在了金姨身前。
“大爺我打賞不接,別人的就接,難道裏麵的人出價比大爺我還高不成?”來人一臉怒色。
金姨心中暗暗叫苦,暗道壞了,這兩邊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這下如何是好。衝著身後的五月不停遞眼色,暗中著急,小祖宗啊,你看這怎麼辦啊。
薄紗門簾挑起,成煊緩步走出,不緊不慢的看向來人,“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二公子啊。難得在這裏碰到,裏麵一起坐坐如何?”
“呀,是四公子,還真是難得。”二公子看向一邊站立的寒星,嗤笑道:“沒想到,四公子到這裏尋樂子,連心上人都帶來了,就不怕心上人吃醋不甘。”
“這倒不用二公子擔心了,今天請五月,本就是陪寒星散心,何來吃醋不甘。”成煊看到寒星越來越黑的臉色,很不客氣地回敬二公子。
這二公子正是當今的二皇子,秦王成駿。
“夠大度,夠大度。”成駿合上骨扇,帶著一絲玩味,又似乎是很好意地提醒:“不過,我說四公子,你平日裏荒唐也就夠了,小心今日玩過了頭,到時候丟了夫人又折兵,那可不劃算的。”
“那就不勞二公子費心了,若是沒別的事,請自便。”成煊對成駿的“好意”很不以為然,冷冷地下著逐客令。
“哼,別太得意,走著瞧。”成駿一甩袖子,轉身大步離去。
金姨拍怕心口,鬆了口氣。總算沒鬧起來,要不可不知如何收場。
金姨麵上堆笑,“那就不打擾幾位了,裏麵請。”剛要離開,還不忘囑咐:“五月啊,好好侍候著啊。”
成煊盯著滿臉黑線的寒星,做了個請的動作,“請吧,公子。”
寒星心中五味陳雜,一股屈辱湧上心頭,甩了一句:“你自己玩吧,恕不奉陪!”話畢,頭也不回,徑直走出蘅蕪館
成煊看寒星走了,頓覺無趣,從新給五月打了商,帶著小呆亦離開。
五月看著成煊背影,翹起嘴角,輕笑出聲:“有趣,有趣。”
天色還不是很晚,大街上,過往的人仍舊很多。
寒星落寞的走在大街上,毫無目標
大街兩邊,賣小吃的,賣字畫的,測字算命的,人來人往,頗是熱鬧。
“娘,這個玉佩很漂亮,買給我好不好?”一家玉器店櫃台前,一個梳著朝天辮的小男孩,拿著一枚玉佩,問邊上的母親。
“好吧,你給妹妹也挑一個吧。”母親溫柔的說著。
玉器店門口,駐足看著裏麵買玉佩的母子,寒星眼前飄過相似的畫麵。腦海裏,一個男孩也是這樣的和自己母親請求,買一枚玉佩。母親答應了,隻是讓他再給姐姐挑一個。可是,男孩跳來跳去,就是挑不到和心意的。於是,玉器店的老板拿出一個錦盒,笑吟吟的和他說,不用挑了,他要買的那個玉佩是一對,都買回去就可以了。
成煊在街上跟了很久,看到寒星在一家玉器店門口,閉著眼睛,不知在想著什麼。上前一步,將他拉過來,低聲說道:“該回去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