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2 / 3)

若愚沒心思理會夏生對祈月節的評價,隻是神秘兮兮地笑了:“既然阿生不累的話,那我們來運動一下吧。”

“運動一下?”

“對啊……”若愚在夏生耳邊吐氣如蘭:“就像那天晚上那樣啊……”

那天晚上?運動?

啊!反應過來若愚的意思是什麼之後,夏生瞬間紅了臉,想推開若愚。若愚哪可能讓他如願,抱得更緊了。

“你、你那晚不是喝醉了嗎?”掙紮掙紮,別看若愚瘦是瘦,力氣還不小,夏生楞是沒掙脫開。

“原來阿生是一個始亂終棄的人……”沒有正麵回答夏生的問題,若愚幽怨地盯著夏生。

“我不是、那個、那天、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夏生結結巴巴地解釋。

“不是故意的,那阿生是有意的了?!”

“不、不是……”

“看你也看了,摸你也摸了,現在不承認,不是始亂終棄是什麼?”

“我、我會負責的……”

“好!”終於等到這句話的若愚笑眯眯地把頭往夏生頸窩裏蹭了蹭,“那今天輪到我了!”

輪到若愚?什麼意思?夏生警覺起來。

這件客房是提供兩張床鋪的,分別擺在房間左右兩側,小佳寶在右側的床上睡得正香,於是若愚把夏生帶到左側的床邊,一把推倒,然後壓上去。

夏生再是遲鈍也知道若愚打算幹什麼了。“等、等一下!”

“等什麼?”若愚不懷好意地用腿磨蹭身下的小夏生。

受到如此挑逗的夏生不禁大吸了一口氣,“若、若愚,你不覺得我們這樣,太快了嗎?”

“快?那天你摸我的時候怎麼沒覺得快?”

“呃,那天是個意外……”

“那你親我也是意外嗎?”

“你、你那天根本沒醉對不對?!”夏生恍然大悟。

“我是喝了酒,也醉了,但是我能感覺到你對我做的事情。”怕夏生以為自己是故意捉弄他,若愚匆忙辯解道。

其實究竟醉沒醉……隻有某人自己心裏清楚了。

夏生從沒醉過酒,當然不明白個中的彎彎繞繞,隻是聽說醉後什麼都會忘記,也聽說醉的時候行為是迷糊,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腦袋一下漿糊了。

“再說了,阿生前麵不是問我想要什麼禮物嗎?我現在想好了,把你給我吧。”

“我、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找理由搪塞過去先,兩個男人怎麼做啊?夏生心裏真沒底。 思 兔 網

“這個不用心理準備的,本能而已。”若愚還趁機俯身咬了咬夏生的耳朵,弄得夏生不由自主地全身都發熱起來。

“那個什麼、佳寶還在旁邊呢。”對啊,兒子還在旁邊呢,自己這個當爹的居然這麼“不檢點”……夏生又掙紮起來。

輕鬆地繼續壓製住身下的情人,若愚從容地答道:“小家夥累了一天了,睡得那麼沉,打雷了也震不醒的。再說……”若愚壓低了聲音,曖昧地輕語:“阿生你乖乖地配合我,我們動靜小一點兒,就行了。”

說罷不給夏生再找理由的機會,若愚對著他半開著想要說些什麼的嘴就親了下去——

世界安靜了。

若愚反複地品嚐著夏生的唇瓣,不停地在唇上蠕動,時而輕輕地咬磨著,時而又伸出香舌在他的唇上緩緩舔著,兩人的鼻息熱熱的噴灑在彼此的臉上,更是催促了若愚心中那隻蠢蠢欲動的小獸。然後,若愚竟然輕輕地扣開夏生的牙關,那一隻靈活的小舌便伸入對方溼潤的嘴中與其舌頭糾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