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取笑道。
“你沒有及時指出我不再是隻貓了,這都是你的錯。”斯內普不高興地回答。“假如我知道的話,我的尖叫中至少還可以包含一些選擇過的罵人句子的。”
“麥格時機把握不對又不是我的錯。但不管怎樣你還是光著的啊?”哈利扭曲地微笑著。
“我很確定地指明這點並沒有讓我感到不安。”斯內普以非常的尊嚴告訴他。
“我真高興你好起來了。”哈利說。
“隻有一點燒傷。”斯內普回答。“我慶幸高爾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他弄出的隻是個小火球而已。盡管如果你站在不到三尺的地方而且還全裸的話確實還是有些危害。你沒有受傷?”他帶著一種哈利所聽過的最強迫自己漠不關心的態度說。
“我很好。”哈利說。“龐弗雷夫人修好了我的胳膊而我的頭骨骨裂也不到半小時就好了。”他是真的,真的對龐弗雷夫人充滿感激,並沒有在處理他的傷勢上花得比處理斯內普三級燒傷的時間更多。
“並且我聽說你有不少訪客。”
“是啊。”哈利微笑著。“當他們聽說霍格沃茨又來了一次襲擊,整個韋斯萊家族都在十分鍾之內空降此地。我還同羅恩和金妮和好了。不是那種你得用死亡的危險來換取他們的原諒的那種。”他得意地說。
“嗬,我為韋斯萊小姐和你感到高興。”斯內普僵硬地說。
“我們還沒和好到那種程度!”哈利立刻安慰他。“我說的隻是‘和好’,又不是‘歡好’。我隻是覺得我們可以做朋友什麼的。但沒有更多了,那種,感情上的事情。所以你其實也不用吐在她鞋裏來著。”哈利繼續說道,無法把這種搗蛋的笑容從臉上掩去。
“我才是那個決定是否應該吐在韋斯萊小姐的鞋裏的人。”斯內普回答。
哈利大笑,然後變得嚴肅起來。“你知道高爾就是破壞分子?”
“我當然知道!我曾經是他的學院導師。而唯一一個可以避免他將自己輝煌的破壞力上升到真正有威脅的程度的因素就是他不甚高的智商。盡管這次他做的事情比我想象的要聰明一點,但還沒有到那麼聰明的地步。”
哈利回顧了一下。“我想也沒有。把什麼東西炸飛——或者試圖——從來都不算聰明。”他評價道。“盡管他放倒了那隻怪獸倒是真的。”
“他還真不奇怪能放倒那隻怪獸。”斯內普嘟囔道。“它們聽力不好而行動又遲緩。如果你願意去尋找的話,還有其他證據。要知道,你也不是唯一那個想給我下藥的人。”
哈利的下巴掉了下來。“你是說——貓薄荷?”
“你指責是我偷了那個該死的手套。”斯內普吼道。“然後我們剛在大廳見到他就聽說有求必應屋的門裂開了。這都沒有在你神經突觸上製造一點小火花?”
“我很抱歉。”哈利說。“我想我沒準比他還蠢。”
“不過,你倒是成功地將我放倒了幾個小時。”斯內普承認。“還有如果你下次再來嚐試這種可恨的事物,我一定會扭斷你的脖子!”
“我不會的。”哈利保證。“你是個好偵探,就算是貓的形狀。還有你也是隻好貓。”他真誠地說。
“我必須承認我還是蠻懷念其中某些部分的。”
“梳理毛?”
“什麼,用我自己的口水嗎?”
哈利放棄想跟他說其實這也不是他的通常習慣,他其實是在用自己的油梳毛的衝動。於是他隻說。“我指的是幫你整毛並且跟你講你是多漂亮的小貓咪然後給你買閃亮的項圈。”他誠懇地說。
“我才不會懷念那些。”斯內普回答。“我肯定我能夠自己買那些閃爍的小部件,如果哪天神經錯亂了的話。雖然我很確定這一天不會再次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