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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的輝煌

作者有話要說:寫在前邊的話:

有人喜歡寫故事,自然就有人喜歡看故事。故事不問真假,隻要好看就成。

我,剩餘石,就是一個喜歡寫故事(注意,不是編,而是寫)的人。

人世間有許多故事曾經發生過,正在發生中,或,即將發生了。滄海一粟,形形色色,有古怪稀罕的,也有平淡無奇的,但它們就像顆顆被遺落的珍珠,總有一抹華韻幽幽散發著,我自不能產出珍珠,但卻可以拾遺、打磨、串聯,於是寫出一個個故事,但願珍珠本身的光彩不被我拙劣的文筆掩蓋住,讓所有看故事的人,不虛此行。

下麵我要講的這個故事,多少有些令人匪夷所思,起初聽到後,暗暗稱奇,勾起了我所有好奇心和求知欲,我知道自己很八卦,也很閑哉,於是,一路追究、探查下去,居然也得到了不少啟發和從未有過的體驗,愛情、友情、親情甚至是更崇高的感情,在這件離奇的事件中都不足為奇了,好吧,我知道自己聒噪,又好賣弄,當然,更好色,特別好那種讓人一看就想犯罪的絕色,於是,故事還真的就從兩個絕色無意中碰到的一個傻子開始了。。。。。。

“汪汪——汪汪汪——”

暮靄下的小村落,頓時失去了安靜。

正在前進的一行人駐足觀望。身前身後,一片犬吠,卻看不到一條狗影,這不能不讓聽慣了車鳴人喧的城裏人微感緊張。

路兩旁,幾個老鄉,頭紮白色羊肚巾,拴著欲墜不墜的褲腰,揣著手,一張張黑色的臉膛,充滿好奇地打量著剛剛從麵包車裏下來的這夥人。他們的漢子和婆姨,都穿的差不多哩。顏色亮的很,男的也穿紅裹綠的,還都背著個大包包。目光落在最後兩名男子的身上,漢子長得比婆姨耐看,嘖嘖,要命的很。

“哎呀呀,晚的很,晚的很。”一個老漢扯著亮堂堂的嗓門從大場院裏迎出來。領隊雷子向大夥介紹著:“這就是村長宋大伯,我們今晚就住他家。”

一行人紛紛上前招呼著,場院裏又迎出不少人,臉上都掛著幾絲羞澀卻發光的笑容,村裏不是家家都有本事招待城裏人哩!

附近的窯頂樹上不知何時蹲看了不少人,大人同孩子們一樣,臉上大都掛著憨憨的笑。眾目睽睽下,雷子一夥人隨著宋大伯一家進了場院。

“噗——”一個拋物線體圓滿地飛落而下,不偏不倚砸中最後一個進門的男人頭頂,彈落到地,小小的山棗核滴溜亂轉。

圍觀的人們一陣失笑,被砸的男人揚起頭,一張標致的希臘臉,微深的眼窩,弧長的睫毛,清冷的眼睛,薄薄的唇加添了幾分刻薄。尋看著落物的源由,中鎖的眉宇,使這張原本好看的臉,微微有些惱意。

場院外的土坡上,一顆黑腦殼,一排大白牙,黑白分明的刺目,看不出實際年齡,也許黃昏將近,天太暗,或者是那張臉太髒了,隻是一個勁地笑,分外有趣地看著被自己砸中的男人。

“喬軒——”走在前的另一個男人拽了拽被砸男人的衣肘,催促著。

喬軒收回目光,胡擼胡擼腦袋向場院邁進。

“噗——”第二顆棗核很精準地又射中了,這次,打在喬軒光潔的臉頰上,濕乎乎的,還有點疼。

“你。。。。。。”喬軒怒目,近前幾步:“幹什麼你?”

黑腦殼又一呲大白牙,居然嗬嗬地笑出了聲。

麵對如此不客氣的“禮遇”,喬軒火大:“你以為你裘千尺那,玩什麼棗核神功!”

在前的男人息事寧人地:“喬軒,算了,我們來玩的,他也沒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