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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趙氏孤兒不是我寫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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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關係圖~
趙氏孤兒
“趙家三百多口盡成冤魂,舉國百姓無不痛心疾首!今嬰兒危在旦夕,我豈能見死不救?”
“刀山火海虎狼陣,不可為而為之我要闖宮門!”
“這仇中仇、恨中恨、苦中苦、痛中痛,總有一天要償清!”
“見義勇為是古訓,我怎忍斷絕忠良根!”
咿咿呀呀的京胡聲裏,痛斷人腸……
幾回舊時巷陌,常宿王謝堂前燕……
憑的是那斷瓦殘垣,寄一曲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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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堂裏,有一口漆黑的棺材,大夫人就安靜地躺在那裏麵。
除了棺材的黑色,燒紙錢的紅色火苗,滿靈堂的白色。那種白,帶著麻布的泛黃和淚水洇濕的通透。尖尖的白色帽頂,在棺材前低下去,挨著了地又抬起來。這樣一個個跪祭下去。
一個少年神色痛苦地被人扶上來,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咚咚咚地磕了三個響頭,再把臉抬起來的時候,他眼眶通紅,臉頰緋紅,牙抖抖顫顫地咬著嘴唇才沒哭出來。
這人,是北綱,是堯府的大少爺,卻不是堯章他哥。
這兩人,隻不是眉目之間有些神似罷了。
堯章被他娘抱著,身上套了個白麻的褂子。本來他不待見這個北綱,有北綱就沒他哥,北綱走了他哥才回得來。可是眼下見北綱那種神形憔悴的樣子他有什麼氣也撒不上來。而且死的是他哥的親娘。堯章有些迷糊。
這時候,整個發喪禮上不見人影的堯鈞不知從什麼地方出來了,他默默地走到北綱身後,用兩隻大手支著北綱站起來。堯鈞的神色裏也很痛苦,但除了痛苦還有一種失望。他拍了拍北綱的腦袋,北綱頭上戴著的白帽就歪了。但他們誰也沒去扶正它。
“孩子,好好活下去。”堯鈞張了張口,也隻得這麼一句。
發喪後,大夫人的靈柩在府中停了七天才下葬。
薛二娘哄兒子說,奶娘回來了。堯章把頭一扭,那根本不是殷娘。可人人都叫她殷娘。那個殷娘看見堯章很開心,張了雙臂,說:“來,小少爺,殷娘抱抱。”
堯章乖乖地讓人抱著。卻不用胳膊摟著她的脖子。她不是殷娘,她不會知道什麼時候堯章不開心了要哥哥抱,她也不知道從哪裏叫哥哥來。再也沒有吮著哥哥的手指入睡的機會了。
一眾丫鬟老媽子在旁竊竊私語:“唉呀,小少爺真乖。”然後薛二娘臉上露出自得的神色來。
大夫人頭七的晚上,堯章扶著牆摸到了靈堂,沒人在守靈,隻有棺材腳的長條凳上一隻青瓷的小碟裏,一簇燈光閃閃爍爍。
那是長明燈,照著死人通往陰間的路,也照著死人回家歸省的路。
堯章腿腳短小,剛好能把頭搭在棺材的邊緣。他看著大娘眉目如初,並沒有一點死去的樣子。也許是因為天太過冷的緣故,大娘並沒有腐爛。大娘的臉頰也沒有塌下去,那是因為她嘴裏被塞上了玉石或者是金器。隻是天太冷,她的嘴唇都凍成了紫黑紫黑的。
堯章這孩子,被府裏頭怪怪氣氛壓抑了好幾天,晚上想到明天大娘就要下葬了,就趁那個奶娘睡死的時候自己一個人摸出來。沒有哥哥也沒有殷娘,爹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堯章鼻子一酸,用手摸了摸大娘冰涼的臉,就把腦袋搭在棺材沿上了。
堯章在棺材邊趴了好久,等從上邊爬下來的時候,他看見了北綱。
今夜是北綱在守靈。他手裏捧著個瓦罐回來的,看見堯章皺了皺眉頭,把瓦罐往棺材裏一放,合上棺材蓋,然後一路把堯章抱回房裏。
奶娘正在床邊睡得死沉,爐火星星點點快熄了也不知道去加把炭。
北綱並沒有叫醒奶娘,他給堯章掖了被角就走了。
堯章鑽到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