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的好兄弟秦昊跟我說過,香煙是人與人之間溝通的橋梁,如果你手裏有兩隻煙,自己刁一根給人敬一根,然後話匣子就打開了!
我打開煙盒走過去透過門衛室的窗給保安大叔遞了一根煙,“大哥,有火不?”
保安大叔一看,黃鶴樓,樂嗬嗬地接了過來,然後拿起火機先給我點上。
我也裝作一個老煙鬼一樣終於抽上一口煙似的吞雲吐霧起來。
“誒,大哥,話說你聽說過三年前你們車站到隔壁林鎮的那輛車出事兒的事情嗎?”
保安大叔一聽,頓時皺起眉頭,“你問這個幹啥?”
“嘿~沒啥,就是聽人說過,那車上好像還有個漂亮婆娘,還是個女老師嘿!”
保安大叔有些忌諱地看了看別處,然後壓低聲音對我說道:“我勸你一句,對死人你最好不要亂講話。”
我一看他那緊張的神色,便好奇地問道:“怎麼了?大哥,你們這兒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情?”
保安大叔一怔,我一看他那臉色立馬知道我猜對了。
“誒,哥,您給我講講唄。”
保安大叔一臉避諱地說道:“去,去,閑的沒事兒你跟我瞎打聽這事兒幹嘛?”
“可不是閑的沒事兒嗎?”我就好像一個剛知道什麼好玩的事的閑散人員,“您等下。”
我跑去商店買了兩包花生米和一瓶白酒,我一看那保安的麵相,福德宮尖削無肉,夫妻宮低陷肉薄,這類人基本就是多勞少獲,家庭多有不和,所以常常喜歡喝酒來解悶。
果不其然,那大叔一看到酒,眼都直了。
“這,這不好吧?我還在班呢。”
保安大叔話雖這樣說,但眼睛一直可沒離開過那酒。
“這有什麼不好的?”我笑道:“你說你上班多辛苦?一天到晚任勞任怨的在這看班,還不讓人休息會了?”
保安大叔一聽我這樣說,笑著說,“那,喝一點,就一點。”
我也笑眯眯地說,“好好好,沒問題,就一點,嘿嘿嘿。”
俗話說,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
酒喝了半瓶,保安大叔也不好藏著捏著,而且這也不是什麼機密,就是道聽途說的一些事兒。
“我吧,在這當差快五年了,原本平平安安的啥事兒沒有,但三年前我們車站這去隔壁鎮,就那什麼什麼,林鎮,對,林鎮的車在半路出了事兒以後啊……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我的好奇心被保安大叔勾了起來,連忙給保安大叔倒了一杯酒。
保安大叔喝完杯子裏的酒,舒服地哈了一口氣,“那件事發生沒幾天啊,死者頭七那天晚上,我們車站突然鬧鬼了!”
“鬧鬼?”我驚訝地問道。
“對!鬧鬼,一個值班的兄弟下班前,去了停車的車庫,聽到有人在哭,他上前去一看,誒~你猜他看到了什麼?”
“什麼?!您快說啊!”
“鬼啊!一車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