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凱抓了幾個人來審問。他們看到記錄者協會人盡皆知的奏凱居然害怕了,而且問什麼都不肯說。奏凱隻好殺了他們。
“看來協會是沒救了。”
李青雲說這句話的時候,奏凱歎了口氣,靠在牆上,說:“前輩,接下來你覺得……”
話還沒說完,奏凱就感到後腦一陣刺痛,而後失去了意識。
等到奏凱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一家醫院裏了。身邊是依舊處於昏睡之中的小芸。
“醒了啊?”胡清兒叫著奏凱。
“是啊,”奏凱說,“我怎麼了?這是在哪兒?”
“你記得嗎?”胡清兒說,“那天在記錄者協會根據地,你忽然昏迷了。”
“然後一直睡到了現在?”奏凱問。
“已經一個月了。”胡清兒說。
奏凱湖忽然覺得有點恍惚。
窗外的陽光撒進來,把整個病房都曬出一股溫暖而慵懶的氣息。奏凱看著一旁的斯凱,問道:“那天我昏迷了之後,發生了什麼?”
“剩下的那些人逃了。”胡清兒說,“你不在,所以我們不知道最後逃走的那些人是不是協會的人,青雲前輩也很久沒有待在協會了也不熟悉。”
“然後呢?”奏凱問。
“沒有然後了,我們把你帶到這裏,然後一直平安無事。”胡清兒說,“然後斯凱也找回來了。”
“那些人是記錄者的內鬼,”奏凱問,“還是外部的敵人?”
“不知道。”胡清兒笑了笑說,“你不在啊,沒人知道。”
“韓東呢?”奏凱問。
“他去參戰了。”胡清兒歎了口氣說,“一些血族擁戴血族統治階級,,另一些血族擁戴有皇族血脈的韓東,所以他帶著人去複仇了。”
“這樣啊。”奏凱點了點頭說,“那斯凱現在還好嗎?”
“她很好,隻是身體有點虛,現在在午睡呢。”胡清兒說,“一切都變了。”
“是內鬼送她來的?”奏凱問。
“不是,”胡清兒低下頭笑了笑,“是肖俊把她找回來的。”
“肖俊!”奏凱驚呼,“他沒死?”
“做實驗做得好好的他就醒了。”胡清兒說,“嚇了我一跳。”
“怎麼回事?”奏凱問。
“不知道啊,不過,他現在的生命體征,不像人,不像僵屍,不像吸血鬼,而是一種前所未見的狀態。”胡清兒淡淡地說,“結合你見到的,他都死了還在做三色牌這一個情況來看……我覺得趙羽並不隻是在研究如何把人穩定地轉變成異族。”
奏凱呆呆地看著她,不知所措。
“而且,就算是趙羽的手下,趙羽那麼疼愛你,他們見了你也都會畢恭畢敬的吧?但是那天他們都是逃跑或者開打,所以,肯定不是內鬼。”胡清兒歎了口氣,接著說:“不是正常的記錄者,不是內鬼,或許是記錄者協會的第三股勢力?又或者是外部敵人?”
“誰知道呢。”奏凱說。
“是啊,”胡清兒說,“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一切都遠遠沒有結束。”
“肖俊呢?”奏凱問,“我說要幫他保報仇,但是我根本沒見到那個大君啊……”
“肖俊遠走他鄉了,說是廣闊的天地才是他的旅途。”胡清兒說,“至於魏嫣然,她隨父母出國了。”
“那就好。”奏凱說,“現在,一切都還是好的。”
“你接下來準備做什麼?”胡清兒問。
“和青雲前輩一起解決那個勢力。”奏凱說,“我就不信找不到他們。”
“好啊,有誌氣。”胡清兒笑了笑。
奏凱低下頭笑了笑,“好像一切又步入正軌了,我還是得繼續解謎啊!”
“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情。”胡清兒說。
“什麼事?”奏凱問。
“那天你昏迷是因為有人朝你後腦勺開了一槍。但是你沒死隻是昏迷不醒,所以我們給你做手術,那時候,我給你的頭部做了……做了X光透視,想從你的頭部找到子彈。”
“沒找到?”奏凱問。
“找到了。”胡清兒說,“隻是還有一些本不應該存在東西,我們拿不出來。”
“哦?還有?”奏凱好奇地問,“我腦子裏還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一塊信標石。”
奏凱轉頭,看向窗外。
此時的他,隻覺得心裏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