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還真沒有。”韓東說，“不過有可能是被微生物控製了神經中樞啊！然後人雖然已經死了，但是還在動。”
“微生物知道怎麼製作符咒？”奏凱說，“我一直都在看著他，他的手從頭到尾都沒有停下，都在製作符咒，而且手法十分精妙，除了肖俊本人以外我不認為世界上還有誰能夠做出那樣的符咒。當時在控製肖俊的身體的，絕對是他本人無疑。”
“但是他已經死了啊！”韓東說，“而且他也不理你，這說明大腦是死亡的。”
“但是大腦死亡的話，絕對不可能製作符咒的。”奏凱說。
“那麼問題來了。”韓東拍了拍手說，“是什麼原因，讓肖俊在清醒地製作符咒的情況下，又根本不理你，而且身體也呈現出已經死亡了的狀態？”
“這就是令人費解的地方。”奏凱說，“清兒呢？”
“她在休息。昨晚小芸手出血，她照顧了一晚上，現在睡了。”韓東說。
“讓她去檢查肖俊的屍體就行了，生物研究不僅是她的工作，甚至都是她的嗜好了。”奏凱說。
“那現在幹嘛？”韓東說，“我們也睡一覺？我昨天晚上也沒睡來著。”
“我也沒睡啊，”奏凱苦笑道，“但是現在你覺得有時間睡麼？”
“這倒是。”韓東說。“對了，薑舞魂不是要把我們調走，然後他的上級就可以在這裏做什麼事麼？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吧！”
“嗯，是這樣，而且很可能就是今天。”奏凱說，“不過，偏偏今天我們倆和清兒都沒狀態……”
“是啊，”韓東笑著搖了搖頭，“我倒是對睡眠需求不多，但是白天會影響我……哎。”
“那也得撐著。”奏凱說，“你去休息，白天我和獵人們注意城內情況，晚上你和副官他們監視，隻要他們一來，我們就去幹掉他們。”
“好吧。”韓東說，“不過，你堅持得住麼？”
“不就是一晚上沒睡麼，”奏凱笑了笑，“多大點事啊。”
奏凱打電話給阿峰他們，通知他們說最近城裏會有危險，讓他們分散開來注意城裏的情況。而後，奏凱一個人去了H大。
當初那個吸血鬼會選擇在H大養殖吸血蝙蝠，那就說明H大一定有特殊的地方。現在奏凱，奏凱自然要著重關注H大的情況。
不過，剛進校門的時候，奏凱就看到了秦語。
“奏凱！”秦語顯然也注意到了奏凱喊著他的名字然後朝他走了過來。
奏凱隻能迎上去，有氣無力地說：“老師好……”
“怎麼了啊！這麼沒精神？”秦語說，“我記得你可是很有活力的啊！”
“呃，昨天晚上在忙，沒睡好。”奏凱如實說道，“老師你去哪兒啊！”
“我去買一些耗材。”秦語說，“怎麼最近幾天都沒見你來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