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隻是踢了一下，”韓東，“說吧！不說的話，我們可以廢了你，然後一點點折磨你再讓你死！”
奏凱忽然想起自己剛到H市的時候審訊那些僵屍的事情。而現在，眼前一個吸血鬼正在審問一個人類，這實在是有些喜感。
“沒用的。”奏凱說，“他雖然賤了點，但是還是很頑強的，你就是上了他他都不會鬆口。審問這種人需要一些獨特的方式。”
胡清兒聽到這話，不禁向後退了一步。
“怎麼了？”韓東問。
“沒什麼。”胡清兒臉色有點發青，“要是奏凱要用刑的話，那我……我還是去照顧小芸吧。”
胡清兒去了自己的房間，而韓東則是看向奏凱，不明所以地皺了皺眉毛。
“哎，我用刑比較殘忍，她承受不了而已。”奏凱說，“走吧，我去準備材料，你，你去抓一隻老鼠回來，可以的話，最好抓一些螞蟻，那樣更好。”
“老鼠，螞蟻？”韓東想了想，然後不禁顫抖了一下，“雖然根本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但是，我突然也覺得害怕了。”
“去就對了。”奏凱說道，然後找了根繩子，把薑舞魂五花大綁還打昏了，還把退魔左輪給了胡清兒，這才和韓東一起出門。
現在天色還早，陽光還很烈，氣溫也不低。奏凱去了市場，買了一些蜂蜜和紅糖，然後買了一個鳥籠，接著回到了胡清兒家。
韓東已經等在那裏了，手上抓著兩隻活蹦亂跳的老鼠，以及一罐螞蟻。
“你這……”韓東看著奏凱手上的蜂蜜紅糖和鳥籠，“你這是要養老鼠？然後還泡東西給它喝？”
“不是啊，”奏凱說，“為了折磨薑舞魂而已。”
“我靠！”韓東不禁眯起了眼睛，“你想幹什麼？”
“先不扯了，”奏凱說，“把薑舞魂帶出來，邊準備邊說。”
現在這個時間點，胡清兒家附近也沒什麼人，所以奏凱和韓東可以放心地對付薑舞魂。而胡清兒則是把房門鎖死，連門縫都堵上了。
“話說我還是好奇，”韓東看著奏凱把蜂蜜和紅糖泡水還慢慢攪拌著，問道：“你這到底是要幹嘛？”
“你知道中國古代最出名的刑罰是什麼嗎？”奏凱問。
“淩遲啊，”韓東說，“用小刀一點點割肉，刀數有嚴格要求，甚至每一刀怎麼割都有講究，要是割錯了，刀手也要跟著死。我能想到的最殘酷的也就這個了，你這是……我真的看不懂。”
“那隻是疼痛而已。”奏凱笑了笑，“真正讓人崩潰的刑罰，是從肉體和人性雙方麵的折磨，連施刑的人都會覺得殘忍的那種。”
“但是我不覺得喂他喝糖水有什麼殘酷的。”韓東說。
“我看過歐洲古代的酷刑。”奏凱說，“隨便說幾個你感受一下。”
“好啊。”韓東說，“洗耳恭聽。”
“比如，把女人和吃了春藥的野獸關在小屋子裏。”奏凱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