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薑舞魂虛弱地說道,“可惡……””
“說我可惡!”奏凱冷笑道,“那你兩次對我使用麻醉藥,是什麼情況?”
“是你先跟蹤我的!”薑舞魂說。
“我為什麼跟蹤你,你想過嗎?”奏凱說,“還不是為了搞清楚你這癟三身上發生了什麼事?而且,是你先跟蹤我的!”
“你……”薑舞魂說著又咳嗽起來,“咳咳咳……混蛋……我要殺了你……”
“來啊,”奏凱說,“你倒是來試試啊!”奏凱說著,直接把腳放到了薑舞魂的臉上,友用力地旋轉著。
“唔……”被踩住臉的薑舞魂根本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來發泄心中的不滿。
“喲,怎麼,你不是很厲害麼?”奏凱說,“怎麼,不打了?”
“……唔……”薑舞魂支支吾吾地,發出一些音節。
“你想說什麼?”奏凱把腳拿了下來,說:“說吧我不踩你的臉了。”
“有種就好好地打一次!”薑舞魂說,“乘人之危算什麼本事?”
“那你之前兩次準備金要麻醉我,那就不是趁人之危了?”奏凱問。
薑舞魂憋紅了臉,說:“不關你的事!有種就好好打一場!”
“不是哦不跟你打,”奏凱說,“你要打贏我就必須要三色牌,而三色牌一用出來肯定會波及周圍,說不定清兒的房子就就被你炸掉了。你看工人叔叔建設城市多麼辛苦啊!我們何必要打呢?還是安安靜靜地踩你的臉好了。”
說罷,奏凱再一次把腳放上了薑舞魂的臉。
而這個時候,韓東和胡清兒到了。
“你們可算是來了,”奏凱說,“來來來,大家想想怎麼對付這個癟三。”
“別老是叫他癟三。”韓東說。
“為什麼?”奏凱問。
“這樣不是在侮辱癟三嗎?”韓東說。
“啊哈哈,厲害!”奏凱笑著說,“那麼問題來了,怎麼處理這個……這個啥?”
“是啊,用什麼指代這貨呢?”韓東問。
“就薑舞魂吧。”胡清兒也加入了損薑舞魂的戰線。
“為什麼?”韓東問,“似乎沒什麼特別的啊?”
“因為,薑舞魂不就是地球上最惡心的三個字麼?”胡清兒說。
奏凱和韓東同時衝胡清兒翹了大拇指。而胡清兒則是輕輕笑了笑,沒有接茬。
至於薑舞魂,他們的每一句諷刺都會深深地刺痛薑舞魂,但是他又無可奈何。
“那麼,薑舞魂,”奏凱說,“你覺得我們會怎麼處置你呢?”
“你……”薑舞魂說,“隻會耍小聰明和詭計的人!有種就來好好打一場!”
“給臉不要臉!”奏凱狠狠地踩了薑舞魂的臉幾下,然後說:“那行啊,我們就打一場,讓你在死前真真切切地品嚐一下敗在師兄手上是什麼感受!”
“這樣可以嗎?”韓東問。
“我還怕了這個,怕了這個薑舞魂不成?”奏凱說,“來,幫把手。”
奏凱先是把薑舞魂的身子從頭到尾翻了一遍,拿走了所有的三色牌,然後才給薑舞魂解開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