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凱等了一會兒,隻見薑舞魂喝完了手上那瓶酒以後,又問酒保要了三瓶,一起帶到一張桌子邊坐下,然後一個人繼續喝著。
要不是想仔細看看出了什麼事情,奏凱真的恨不得上去打他一頓。
記得之前,薑舞魂是非常浮誇的一個人,放蕩,但是卻彬彬有禮,而且很文明,髒話都不說的,但是現在這個樣子……奏凱憑直覺判斷他是死了家人了。
或者就是出了什麼非常嚴重的事情,但是最嚴重的,不就是家人出事了麼?
這時候,有個身著暴露服裝的女人拿著一杯酒向薑舞魂走去。
有戲看了,奏凱想道,至少不用單單看著他喝酒了。
“帥哥,”女人做到了薑舞魂的身邊,還故意湊得很近,“一個人喝悶酒啊?”
薑舞魂沒有反應,甚至沒有看她一眼。
奏凱有點驚訝,想當初他第一次見到魏嫣然的時候可是一個勁地想勾搭,現在這主動送上門來的,反倒不在乎了。這孩子是受了多大的打擊?
“哎呀,”女人嬌嗔地說,“怎麼不理我啊?這可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態度哦!”
“別管我!”薑舞魂說,然後又喝了一口酒。
“哎呀呀,”女人搖了搖頭,“看得出來,你很難受,那,幹脆就說出來吧!”
“沒你的事。”薑舞魂說,到現在為止,他還是沒有抬頭看她一眼。
“喲,兄弟,”旁邊又有一個男的走了過來,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啊!人家姑娘家主動跟你說話,你沒請人家喝酒酒算了,怎麼還不這麼愛理不理的?”
“呐,你別這麼說啊,”女人對那個男的說,“你看不出來他現在一定很難受嗎?心情差點,這樣是正常的。”
“這個跟你們沒關係吧!”薑舞魂說,“別理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看來薑舞魂還是帶著一點禮貌的,或者說是平日裏虛偽的禮貌慣了,一時半會也就保持這個樣子了。
“這又是何必呢?”女人說,“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難道光喝酒救有用了嗎?”
“是啊,”那個男的也笑著說,“喝酒隻能麻痹你自己,等你清醒過來,又是無窮無盡的痛苦。”
“憋在心裏也不是辦法啊!”女人說著,身子慢慢湊近薑舞魂,乃至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上,“不如,說出來,讓我們聽聽啊?”
“不必了。”薑舞魂說,然後接著喝他的酒。
這樣的女人,奏凱見得多了,就是在酒吧等地方到處找男人,揮霍青春和肉體,終日享樂的那種人,那個男的也是。薑舞魂光是看的話,形象還是不錯的,又是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所以女人想來勾搭他,很正常。
奏凱都替他揪心,這女的看上去還是可以的,而且薑舞魂還是個記錄者,幹脆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睡一晚再說嘛,反正不虧。
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雖說奏凱已經背得爛熟的記錄者規章已經明確表明不能和不明身份的人有來往,但是奏凱就是想看看薑舞魂要是和這個女的發生了關係會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