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奏凱說,“難道不是嗎?”
“放屁,”肖俊說,“我是因為偶然間發現記錄者協會有灰色收入,跟高層議會抗議,被所有人孤立的。後來我受不了這樣的氛圍,就離開了,而後協會才追殺我。”
“灰色收入?”奏凱疑惑地問,“我怎麼沒聽說過?”
“這就好比中國的中學政治課堂,老師和課本都是跟你宣揚積極正麵的方麵,而……比如中國人均資源,環境質量,醫療衛生等等的,在世界上的排名,甚至比國足還要低!但是,這些事情,老師從來不會講,課本也從來不會說,”肖俊說,“這一點,你認嗎?”
“我認。”奏凱說,“你說的很有道理。”
“那,記錄者協會也是一樣,在向你灌輸各種理念的時候,肯定會把記錄者協會描述地盡善盡美,但是,他們那些難以見人的事情,就不會讓你知道了。”肖俊說,“這一點,你認嗎?”
奏凱沉默了一下,說:“我認。”
“那,嗬嗬,”肖俊笑了笑,說:“記錄者協會告訴你的一切,隻是對於記錄者協會來說正確,對於你,對於這個世界,都不一定正確,這一點,你認嗎?”
奏凱徹底沉迷了。
確實,奏凱自小生活在協會根據地裏,天天受到協會的教育和熏陶,所知道等我一切都來自協會,在心裏也自然而然地認為協會就是真理。現在被肖俊這麼一說,奏凱才發現自己的認知有些錯誤。雖然很難接受,但是不得不麵對。
“所以啊,奏凱,”肖俊繼續說,“別一個勁地聽協會的話,有的時候,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判斷比如這個小城市的任務,是吧?你一開始就是被人牽著鼻子走。”
“此話怎講?”奏凱問,“確實有人失蹤,所以我來找出原因這也有錯嗎?”
“不不不,救人是好事,”肖俊說,“隻是,你應該知道的,在城裏作亂的那個吸血鬼勢力,和協會裏的某個人有密切的來往,就是我們說的那個蛀蟲。”
“是的。”奏凱說,“已經有兩封信可以證明了。”
“那,記錄者的任務一向都是公開的吧!那個蛀蟲,肯定也知道你在這裏了。現在,主席指導你怎麼做怎麼做,蛀蟲也指導城裏的吸血鬼勢力怎麼做怎麼做,你和那個異族勢力,就隻是主席和蛀蟲的棋子而已。”
“誰信啊!”奏凱說,“雖然你分析的很有邏輯,但是也很難說服人啊。”
“信不信由你吧。”肖俊說,“不過,聽了我接下來的事情,你應該就會相信了。”
“行啊,”奏凱說,“你倒是說說看。”
“離開協會之後我就四海為家,就像一個流浪的獵人一樣,”肖俊說,“異族之間也知道我的名號。一個月之前,有個吸血鬼找到了我,當然隻是找到了我的分身,說他們在H市的工作出了問題,情況很近幾,但是援軍又還沒到,於是先請我去一趟。我就用分身去了H大,並且在那裏,按照他的指示布置了一個生命探測陣法,據他所說是珍貴的吸血鬼蝙蝠被人奪走了,他需要找遍這個城市所有的異族來把他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