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怪怪的。”奏凱說，“後來呢？”
“沒後來了。”韓東說，“他們開車很快，我追不上。”
“你們在說什麼呢！”
正在他們兩個人聊得起勁的時候，薑舞魂來了。
“沒什麼，”奏凱說，“趕緊吃了早飯，然後四處去排查吧！”
“明白。”薑舞魂簡潔地回答。
薑舞魂在場，奏凱和韓東的交流就不那麼方便了，也隻好先作罷，先把正事辦了再說。
而後三人便各自分開了。他們按照地圖把M市分成三塊，然後每人負責其中一塊區域進行排查。
一個上午之後，三個人回到旅店回合。
奏凱第一個到，等了一會兒之後，韓東也到了。
“怎麼樣？”奏凱站起來問他，“你那邊有情況嗎？”
“什麼都沒有。”韓東說，“根本沒人直達最近有人口失蹤之類的事。你那邊呢？”
“也沒有。”奏凱搖了搖頭，“好像主席真的弄錯了。”
“誰知道呢。”韓東說，“等薑舞魂回來吧。”
“估計他也是什麼都沒問出來。”奏凱聳了聳肩說，“隻求他不鬧出什麼亂子。”
這個時候，奏凱的手機響了。
“是胡清兒。”奏凱看了看手機馬上說道，而後接了電話。
“喂？”奏凱對著手機說，“什麼事？”
“肖俊的事。”胡清兒在電話那頭說，“他醒了，不過還是很虛弱，一直說要見你，說是有很重要的事。”
“他怎麼會有什麼事需要和我說？”奏凱問，“什麼事啊？”
“他不肯說，”胡清兒有些氣憤，“說什麼隻能跟你講，我真是日了動物園的，這麼瞧不起我！”
“想不明白，我們一直沒什麼來往啊！”奏凱說，“怎麼會有什麼事情需要專門告訴給我一個人？”
“會不會，”韓東在一旁說，“他要說的事情，或許跟他為什麼被人虐成那個樣子有關。”
“我不清楚啦，”胡清兒又說“我隻是跟你說一下，怎麼決定隨你。”
“你看這樣行不行，”奏凱說，“你幫他拿著手機，讓他直接通過通話告訴我。”
“就是因為他說這樣不行，我才打電話給你的。”胡清兒說。
奏凱想了想，說：“那他要是說這樣行，你不是也要打電話給我？”
“少貧嘴了。”胡清兒說，“我就是個傳話的。還有，斯凱身上洗下來的髒東西我化驗了一下，感覺就跟平常洗澡搓出來的塵土一樣啊。”
“洗澡當然會搓出這些東西啊。”奏凱說。
“但是，這不現實啊！”胡清兒提高了一點音量說，“她家一直很幹淨，她也沒有出門，就算洗澡的時候能夠搓下來什麼東西，也隻能是汗漬，怎麼可能是泥！”
“女媧造人不就是用泥土造的？”韓東忽然說道。
奏凱和胡清兒愣了愣，不禁都笑了出來。
“你想象力真豐富，”開著免提，周圍人幾乎都能聽見胡清兒的笑聲，“不過，奏凱，你最好還是抽點時間回來看看，李銘這兩天……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