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奏凱嚴厲地說。
“哎呀奏凱哥別生氣,”斯凱說,“清兒隻是想多了解我的病情嘛。”
胡清兒不爽地看著奏凱,“合著老戰友就沒小妹妹的心情重要?”
“行行行不說這個了,”奏凱說,“你還有哪些方麵可以了解的?”
“好吧,”胡清兒深呼吸一口,說:“斯凱,你回憶一下你見到奏凱時的狀態,然後剛開始用藥時的狀態,以及現在的狀態,兩兩對比一下。”
“嗯……”斯凱歪著腦袋想了想,“剛剛見到斯凱哥的時候,身體非常虛弱,給斯凱哥開門都費了很大勁。那時候根本吃不下東西,就是想咬人什麼的,連唐憐都不能呆在一起太久。然後身體感覺很僵硬,行動沒問題,就是覺得身體發硬,發冷,沒力氣。後來開始用藥的時候更嚴重了一些,不過吃了藥,當天就覺得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很疼很癢,一直持續了三天。後來就慢慢開始好轉,不那麼想咬人了,但是還是很虛弱而且全身酸麻沒有力氣。然後一直到前天,奏凱歌來找我的時候,那時候藥效應該飽和了因為一連幾天都沒有變化。那幾天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會有一些饑餓感,有時候會吃一些生肉,而且也遠沒有之前那麼渴望人的血肉了。而且身體也舒服了很多,沒有之前那樣發麻發冷,但是還是跟正常人差很多……大概,就是這了。”
“那這樣看來,一切都還是正常的。”胡清兒說,“奏凱,斯凱,你們要不要考慮一下,加大用藥的劑量?”
“這不安全。”奏凱說。
“你為什麼覺得不安全?”胡清兒問。
“是呀是呀,”斯凱也說道,“這個藥不是讓我好了很多了?”
“同化蛋白沒有經過人體實測,誰也不知道大量進入人體會發生什麼。”奏凱說。
“但是我已經在和人類基因相似度比較高的的動物身上試驗過了,“胡清兒說,“隻要體積大一點,生命力和承受能力就會強一點,就不會被同化蛋白殺死,況且是人類這樣的體積,理論上……”
“別跟我講理論,”奏凱說,“沒有人體是測過,就不能保證成功,那就是有風險的,而我們擔不起這個風險!”
“那這個風險有多大?”胡清兒反問道。
“很小,這個藥物是很可靠。”奏凱扶著額頭說,“但是再小的風險我們也承受不起。”
“那你有沒有想過,”胡清兒喝了口水說,“要是我們現在不加緊治療,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機,這個可能性有多大?現在不加大劑量,到時候根本轉變不會來,或者因為蛋白得不到補充而產生一些意想不到的的事情,這樣的風險有多大?”
“是啊,奏凱哥,”斯凱晃著奏凱的胳膊說,“別老是怕這個怕那個的,這幾個月的生活真的是跟死了沒什麼兩樣,幹脆就讓我試一試吧,你都說了啊,風險很小的。”
“你好好想想吧。”胡清兒說,“一直不加大劑量,也不見得就一定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