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凱拉著落寞的韓東站了起來,然後兩人跟著胡清兒,往她家走去。
剛剛掉進水裏,渾身都濕透了,現在又是日出之前,一天中最冷的時候,這時候微涼的晨風又那麼一吹~嘶——這溫度對於韓來說自然沒什麼,但是身為人類的奏凱和胡清兒卻被凍得不行。
“靠,”胡清兒打著冷戰說,“我找到上次被奏凱你的那什麼藍牌凍成冰塊的感覺了。”
“那你想一想這些是誰造成的?”奏凱顫抖著說,“還帶著我們倆。”
“這叫複仇!”胡清兒嘴硬道。
“於是複仇把你自己帶上了?”奏凱打趣道。
“我……”胡清兒想說什麼卻卡在了嘴裏。
“還波及了無辜的我。”韓東說。
“吸血鬼又不怕冷。”胡清兒聳聳肩。
“我血脈覺醒虛弱期還沒完全過去呢,”韓東說,“現在也是弱得很!”
“行行行,我的錯,行了吧!”胡清兒無奈地說。
“清兒,你還是換一種車吧!”奏凱突然說道。、胡清兒想了想,說:“別勸我,我是不會改成自行車的。”
“不是自行車啦。”奏凱說,“碰碰車。”
“你滾!”
三人就這麼互相扯皮,不知不覺就到了胡清兒家。
進了門,胡清兒首先就把空調溫度調到最高,然後去找衣服換。
“給我們也拿兩套!”奏凱說。
”我這都是女裝啊!“胡清兒說,”而且你們也穿不下。“”真是……’韓東搖了搖頭,“奏凱,你不是有那麼多符咒麼,生堆火吧!”
“瞧你那出息!”奏凱說,“身為一個吸血鬼這點冷都受不了!清兒,清兒!你家有沒有不要的鍋啊什麼的,給我個地方燒火!”
……
忙活了半天,三個人總算是遠離了寒冷。奏凱最後還是沒有點火。
而後,胡清兒帶著他們進入了她的實驗室。
剛進門,韓東就看見了角落裏,泡在容器裏的吸血蝙蝠,馬上走了過去,蹲下來看著。
而胡清兒也走了過去,在他身邊蹲下,問:“怎麼?你身為吸血鬼還對蝙蝠好奇嗎?”
“不好奇,隻是還沒有這樣觀察純種吸血蝙蝠。”韓東說,“看樣子你是對它解剖過吧?”
“是啊,”胡清兒說,“拿到手這麼久了,自然會認真研究。”
“這樣啊,”韓東點了點頭,“各方麵資料可以拷貝一份給我嗎?”
“沒問題。”胡清兒說道,臉上是壓抑不住的自豪。
“一個人就能有這樣大的實驗室,”奏凱也走了過來,“還能一個人做那麼多研究,不愧是清兒。”
胡清兒驕傲地仰起頭,剛想說“那是那是”自誇一下的時候,突然表情僵在了臉上,“奏凱,你是不是還有下半句話?”
“想什麼呢,”奏凱說,“純粹誇你呢。”
“我替你說吧,”韓東說,“奏凱的下半句話是,可惜就是開車技術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