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到“思想者”雕塑了。再問:“哎,烏龍什麼意思?”
某人大發慈悲,回轉頭:“用手機搜!”
靜茹氣得想吐血,假裝睡覺,眼睛眯著條縫,也跟著皮球跑。
終於半場結束了,某人可能被良心拌了腳,發現旁邊還有一個人:“睡死了?”
靜茹給某人玩兒一把詐屍:“睡你個頭啊!”
膩膩歪歪好像剛開始,下半場就開始了,靜茹同學又恢複到空氣狀態。
發現某人的腿腳抽風似的不停地動來動去的,靜茹用自己腿一點一點擠過去,不給他留一點活動的空間,最後某人的膝蓋入侵了他人的地盤,才被人遣送回來。
散場了,靜茹同學被請去吃夜宵,才找回一點被重視的感覺。
打車跑到簋街去吃麻小。
麻小上來了,其它的菜也上來了。靜茹兢兢業業地吃著,一句話不說。
某人沉不住氣:“幹嘛不說話?”
靜茹同學繼續埋頭苦吃。
“怎麼不說話?”靜茹同學眼前被一隻透明塑料手套晃了眼。
“吃飯呢!”
“有那麼餓嗎,話都顧不得上說?”某人覺得靜茹同學有點奇怪。
“古人從來沒說過看球賽不能說話,但古人教導我們,吃不言睡不語,聽清楚了?”靜茹同學始終保持表情按既定方針不被幹擾。
某人恍然大悟,這家夥,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
“球賽那麼緊張激烈,哪有功夫理你啊!”某人說完已經意識到說錯了。
靜茹同學,在嘴邊豎起一根食指,示意某人不要說話,繼續自己的填胃工程。
某人氣得牙根癢癢,晃動著手中的筷子:“你就氣我吧,你就成心氣我吧!小人之心!”
靜茹同學不緊不慢:“你慢慢氣著,我抓緊吃著。”
不過,這次靜茹同學繃了半天的臉頰有點酸脹了,噗嗤一下演砸了。
走在路上,有風,穿透了衣服,身上還是冰涼的。兩人擁著擋風取暖,歪歪扭扭的腳步被靜茹包裏的電話中斷了。
靜茹拿出來一看,輕輕皺眉,陶俊?他幹什麼?
本來不想接,怕澤雲誤會,往前抓緊走了幾步:“喂,這麼晚找我什麼事?”
“在外麵吧?”
“嗯。”
“跟男朋友在一起吧?”
“究竟什麼事?”
“悠著點,不要跑得太快,容易摔跤,該回家就早點回家。”
不等靜茹說話,電話就掛了。
靜茹有點腦殘了,說這些話什麼意思呢?在暗示什麼呢?我跟誰談朋友他也不知道啊?有關他什麼事?
靜茹腦子裏被陶俊塞進一堆問號。
“怎麼了,誰的電話?”澤雲看靜茹表情有點不對。
“沒事,同屋大姐的朋友,關於大姐的。”
靜茹自己打車回家,一路上,這些問號都沒法拉直:陶俊那些話究竟要暗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