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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臻的傷看似嚴重,其實也隻是些皮外傷。
他身子單薄,但勝在年紀輕,在太醫院精心調養下,十日後已經好了大半,隻是身上還有些擦傷跟淤青的痕跡,這些也早已經不疼了。
鄴王不止一次輕撫他的傷痕,臉上露出惋惜的神色。每次見他這樣,瑞臻就覺得萬分屈辱——被像一個女人一般對待!
不過,鄴王沒有食言,等瑞臻傷一好,竟然真的帶他去馬場教他騎射。瑞臻學得很快,雖然他手上沒多少力氣,隻能用最輕的弓,但幾日下來架勢已經有模有樣,隻是箭仍距離靶子有一尺多遠。
看著瑞臻懊惱跟失望的神情,鄴王伸手將他往後一攬,讓他靠在自己懷中道:“習武跟讀書一樣,都不可操之過急。每日勤加練習便好。”
他說話的時候,熱氣呼在瑞臻耳側,讓他覺得難受,不由自主紅了臉,慌亂地點頭,又舉起弓準備射。
忽然一雙手搭在瑞臻肩上,輕輕用力讓他兩肩更為下沉一些,然後覆上瑞臻的雙手。
“開弓的時候,用左肩推右肩之力;用你的眼睛看過去,箭尾和靶心應當在同一條線上……”鄴王低沉而舒緩的聲音在瑞臻耳畔響起,“不要急躁,等真正瞄準目標……對,就是這樣!射!”
鄴王一聲令下,瑞臻扣著弓弦的右手三指迅速鬆開,箭呼嘯而出,“錚”一聲,穩穩落在靶心!
瑞臻麵色一喜,一時忘了此時情景,轉過頭想說些什麼,待看到鄴王含笑的麵孔又是一愣。
他臉上的笑容還未褪去,竟是從未見過的柔和明亮,眉眼都彎了。鄴王看著,情不自禁勾住瑞臻的後腦,將他帶向自己,低頭吻住。
瑞臻仍沒有緩過神來,下意識掙紮了幾下,都被鄴王按住了。他很快清醒過來,便安靜地承受鄴王的親吻,偶爾還微微回應一下。
兩人騎在一匹馬上,瑞臻被他強悍的雙臂圈住,頭向後仰起,整個人都靠著鄴王。等他被放開,臉早就紅透了,渾身更是沒有絲毫力氣,隻能向後靠著鄴王,微微喘著氣。
鄴王一動,寬大的黑色披風就裹住兩人的身體,隻將瑞臻頭露出在外。鄴王伏下去親了親瑞臻的耳廓,讓後者整個身體都顫唞了一下,像要跳起來一樣。鄴王戲謔地笑著,一隻手將他緊緊抱住,另一隻手強勢地解開瑞臻的衣袍。
瑞臻想動,卻被完全製住,隻能默默承受。
那隻手像著了火一樣,燙得他難受,現在胸`前停留了片刻,然後一路向下,深入到某處動作起來。
他覺得自己好像要融化了,四肢都不聽使喚,全身的血液都湧向那一點。鄴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鬆開了桎梏著瑞臻的手臂,但瑞臻還是緊緊靠著他,咬緊嘴唇,像是害怕發出什麼聲音一樣。
鄴王伸手一解開瑞臻束起的頭發,長發立刻流瀉而下,順著兩人的身體蜿蜒而下。鄴王一下一下撫摸著,像是安慰,又像是挑逗,臉上神情似笑非笑。
瑞臻的喘熄越來越急促,在黑色披風下麵,他的雙手緊緊抓著鄴王的衣服,用力到關節都泛著白色。
終於他顫唞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像上挺,片刻之後有像散掉一樣癱回鄴王懷中。鄴王輕笑一聲,將手抽出來,隨便在黑色的披風上抹了幾下。
那刺目的白色痕跡讓瑞臻羞恥至極,怎麼也掩飾不住,隻能緊緊閉著眼睛。但鄴王還沉浸在他給瑞臻帶來的愉悅之中,隻當他是害羞,便湊在瑞臻耳邊道:“看,不用藥也可以的,是不是?“